消失。

他嚥了口唾液後，道：“我感覺有一道視線看向我，就在我說完那段話後。”

“實力強大後，有人提你姓名，你也能感知到，至於你所說，我也不知道此人，不過我建議你好好聊，雖然身為強者不會計較這些，但保不齊有小心眼的。”

末認為他說的非常對，點了點頭，當即斷了通訊。

“姐，你好，我叫罔千秋，能被您注意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榮幸！在下如蛤蟆上青天，萬恩難言，想來，您身姿之窈窕，是神最好的藝術品，容貌之美，眾生難移寸縷分毫，目光所至，大道沉浮，日月黯淡，不敢與您爭輝，您就是宇宙之中，最注目的存在。”

夜離汐：“？”

“怎麼了姐？在下文采不堪入目，還望您諒解。”末以為她不滿意，急忙解釋，遵從自己的內心，強就狂，弱就藏。

夜離汐感覺對方腦子有點神經兮兮的，自己不過是告知對方自己的姓名，本以為對方也如自己一般，沒想到一上來就是彩虹屁。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

“你長什麼樣？”自己的管事隱瞞了他的樣貌，她也有些好奇對方是誰，能令其如此重視。

“一個鼻子兩個眼，兩撮眉毛一頭髮，兩扇耳朵一張嘴。”

夜離汐：......

“智力有限？”

末一愣，怎麼還罵人？他一臉憤慨“千古寒霜壓我身，我心敢怒不敢言！”

盛怒之下，他發了個，軟綿綿的字。

“嗯。”

夜離汐徹底無語，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其不再傳字，“佬，還有事嗎？”

“無。”原本準備詢問容貌後便結束談話，但結果顯而易見，是人我吃。

“佬再見。”

末鬆了口氣。

夜離汐想不明白，一個看起來智力不健全究竟有何可在意。

思索無果，她換了一襲紅裙。

美眸星光閃爍，離開了這裡。

血族。

血霄宮。

夜離汐出現在紅寶石大殿前。

她看著前方的血色雕塑，神色恭敬。

雕塑是一滴血，暗金色道紋附著表面，威嚴霸道的氣息蓋壓蒼穹，日月為之沉浮，雖只是一座雕塑，但那彷彿無窮盡的威壓震懾著眾生。

血樺，萬年前佑劫界最強者，陰陽境巔峰，帶領著只配成為生靈恢復精血的血族登上不敢想象的高度。

它是最璀璨的星辰，卻在道離洗禮時大戰天道，最終身隕，此界大道因此殘破，眾生修行變得困難。

諸多天材地寶無法生存，不復存在。

曾經的血族被圈養，用於恢復損耗的精血，沒有自己的命。

現在的血族，一族對抗此界。

夜離汐美目之中滿是崇拜，她自幼便聽著血樺的傳說長大。

突然，一枚戒指出現在她眼前。

“東西都在裡面。”冷淡的聲音響起。

她回過神，也取出一枚戒指，收起眼前的，手中的飛出。

“交易結束了，你可以離開了。”

“哦。”

夜離汐心中遺憾，每隔百年交易時，她才能來血族，這是她第二次來到這裡。

心有不甘的離開。

……

翌日。

“閣下，請跟我走吧。”霜碎雪道。

末從空中飛向懸崖，道：“勞煩您了。”

“沒什麼。”

一人一霜回到寒冰大殿之中。

神念匯聚，空間蕩起漣漪。

眨眼間，大殿內再無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