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這樣了！”沐靈一臉生氣的模樣，看起來卻非常可愛。

末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反而道：“沐靈幫幫我吧。”說著，他還眨著眼。

見他如此，一時心軟，點了點頭，道：“那你答應我下次不許這樣了！”

“好，我答應你。”

末並沒有先將滿是灰塵的手拍在沐靈的俏臉上，反而跟個蟲一樣，在地上鼓永（趴在地上，撅腚向前蠕動）。

沐靈拉住他，撅著小嘴，不滿道：“你剛答應我不許傷害自己的，現在你在做什麼？”

末笑著道：“這叫偽裝，我需要把自己弄髒。”

“真的？”

“真的！你可以問那個遠古老女人。”

聞言，沐靈忍俊不禁。

一炷香後，末的衣物前後都已經有些明顯的髒了，這時，他才看向沐靈，道：“那個，沐靈，等會我可能要在你臉和頭髮上抹點灰塵，要是你介意的話，我再想其他辦法。”

“沒關係，我不介意，能幫到你就好。”她的笑容如同陽光般明媚。

“那我來嘍。”

末的手掌觸碰到她的俏臉，心中驚訝，“手感真好。”

摸著摸著，末忘了自己該做什麼了。

半炷香後，沐靈有些疑惑怎麼還沒好，睜開眼看著認真的末，原本嘴邊的話也嚥了回去。

一時之間，二人都忘了自己要幹什麼，一個沉浸在捏臉的手感上，一個呆呆的看著對方。

“咳咳。”

清梔的咳聲將沐靈喚醒，俏臉泛起紅霞，“還，還沒好嗎？”她微微低頭，不敢直視末。

“啊？啊！好了！”末反應過來後，一臉尷尬，迅速將手掌抽回，往後退了幾步。

丟人啊！真丟人，摸臉摸忘了，都怪清梔，嗯，反正不能怪我，都是清梔的錯，要是清梔幫我解決問題，我也不會這樣。（可見其無恥程度）

見他後退，沐靈看向他，卻發現他害羞了，輕笑道：“頭髮不抹灰塵啦。”

“啊？哦，抹灰，抹灰。”

末走上前，將沐靈的髮絲搞的亂糟糟的。

沐靈突然開口詢問，道：“我的臉摸著舒服嗎？”

心中警鈴大作，連忙道：“不舒服！不舒服！”

沐靈佯裝生氣，“哼！”

見狀，末連忙改口，“舒服！舒服！”

於是沐靈問道：“那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原本聰明的大腦頓時宕機。

接下來就發生了傻乎乎的一幕。

“你想讓我說舒服還是說不舒服？”

“是我在問你好不好！你怎麼反過來問我！”

末思索後，聲音鄭重：“膚若凝脂，光滑白嫩。”

聽到他的話，背對著他，有些髒兮兮的俏臉綻放出燦爛地笑容。

“油嘴滑舌，我才不信你說的話。”

末尷尬的笑了笑，“好了，沐靈你在這等我一下。”說罷，末便鑽入一條小巷之中。

“呼。”

末悶哼一聲，面色痛苦，猙獰。

他再一次震傷了自己，額頭冒出冷汗，雙拳緊握，一根根青筋突兀，緊咬牙關防止自己喊出聲，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喉間不斷上湧的鮮血被他一次又一次嚥下。

半炷香之後。

末從小巷中走出，腳步有些虛浮。

朝沐靈擠出一個笑容，道：“走吧，我們去找幽夜他們。”

沐靈並沒有看出什麼，笑著回應“好！”

（至於為什麼再次自殘，如果讓你們選，人皇幡和活著，選一個吧。）

千瘡百孔的大地上，鍾宇謙三人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