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麼多話?還一個勁的笑,跟個二傻子似的,這是怕咱們擔心呢。”
冉秋葉:“不會出問題吧?”
徐父:“能有什麼問題?老大主意正著呢,他既然不願意說,咱就裝不知道好了,反正說了他也不聽。”
冉秋葉有點擔心:“能行嗎?”
徐父:“放心好了,我的兒子我清楚,犯法的事肯定不幹。”
啊?你就是這麼瞭解你兒子的?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冉秋葉沒說什麼,人家父子之間的事,她一個後媽能說什麼?
一直等到第二天所有人都上班以後,徐良才面無表情的走進賈家。
槐花:“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徐良:“別喊我哥。”
賈張氏:“徐良你個沒良心的,你是什麼意思?”
徐良:“離婚。”
到了這種時候 徐良一個字都懶得多說。
槐花直愣愣的看著徐良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賈張氏:“小兔崽子,你還敢跑到我們家來提離婚?反了你了?”
徐良:“槐花,當初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夫妻一場,咱們給彼此留點臉面,好聚好散吧!”
槐花臉色大變,賈張氏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徐良就知道這裡邊準有事,但是並不想計較什麼。
賈張氏:“離婚可以,但是你得給我們家補償一千,不、一萬塊錢。”
徐良:“憑什麼?”
賈張氏:“要不是傻柱把你介紹到軋鋼廠,你能認識楊廠長?不認識楊廠長你能把生意做這麼大,你能發財?
還憑什麼,要一萬塊都便宜你了。對,閻埠貴對面那處房子也得賠給我們家。”
原來根源在這呢,你們以為我是靠著楊廠長才發的財,所以心裡不平衡。這才不停搬我們家的東西,還慫恿槐花不回家是吧!
行,真行。
徐良氣笑了:“房子你想都別想,錢也一分沒有。你不是說我靠著楊廠長發的財嗎,我一會就把軋鋼廠的工作辭了,從此咱們兩不相欠。”
賈張氏:“不行,你已經發財了,當然這麼說,想這麼輕易就打發我們,沒門兒。”
徐良:“賈張氏,我讓著你是看在和槐花夫妻一場的情分,真以為我怕你啊!
至於發財,我特麼沒去軋鋼廠之前就發財了。要不是你們當初逼著我去軋鋼廠,你以為我願意去啊!
還有我去軋鋼廠上班,傻柱除了把我領進去,他起到個屁作用。
行了賈張氏,我懶得和你掰扯。你要是不同意,繼續和我胡攪蠻纏…(冷笑)那我這就去法院告你們。
咱們把這事從頭到尾都說清楚,讓法官來判斷怎麼樣?
到時候,就怕你連當初的彩禮和從我這拿走的東西都得還回來。
還有槐花的名聲也別想要了,你就養她一輩子吧!”
賈張氏慌了,槐花急了,於是乖乖跟著徐良去辦理了離婚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