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聲柱子直接喊在傻柱心尖上。可是讓他低頭卻絕對不可能…又不是隨便認個錯、賠點錢,他何雨柱也要臉。
傻柱回頭:“秦淮茹,多少錢?我給你行嗎?”
“三千。”秦淮茹心想:傻柱居然還有私房錢。
三千?這數字莫名有些熟悉是什麼鬼?徐良直接表演變臉,從開懷大笑到臉黑如墨,只用了不到一秒。
傻兒子也是兒子,易中海可不能不管。
“許大茂不是把錢交了定金嘛,秦淮茹,你就相信許大茂一回,讓他幫你把彩電買回來不就好了。”
啊?對呀!還有定金的事呢,全讓許大茂這孫子帶溝裡去了。還是一大爺聰明。
眾人恍然大悟,可是所有人都對65年許大茂在廚房喊的那倆字兒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許大茂臉色一垮,他也忘了。幸好他臉腫、別人看不出來。
心裡一發狠:定金就是定金,能不能買到彩電還不是我說了算。
接著許大茂心裡一苦:王匡林那孫子到底靠不靠譜?丫不會黑哥們定金吧!
易中海一槌定音:“就這樣。許大茂,賈家的錢還交給你代管,其他人的錢你什麼時候還?”
許大茂一咬牙:“徐良,我跟你說兩句話。”
徐良一愣:“許叔,怎麼又有我的事啊?”
許大茂連連擺手:“別,你可千萬別叫我許叔,一聽見這兩字兒、我這後背直冒涼氣。”
一群人大笑,許大茂答應還錢,他們心裡美滴很。
秦淮茹和傻柱一臉假笑,閻埠貴和閻解放大眼瞪小眼,臉色黢黑。
徐良:“你這是記仇啊!許大茂。”
許大茂:“不敢不敢,記仇這方面,咱倆誰也別說誰,你就叫我許大茂就行,我聽著還踏實的。”
徐良:“行吧!你找我什麼事?”
許大茂:“走,到我家說。”
眾人也沒攔著,他家住後院,還能飛出高粱地去?
讓徐良在門口待著,許大茂進屋一會後,把徐良叫進屋,拿著兩根金條說:“這是我最後的家當了。”
徐良頓時明白:“你直接開價。”
許大茂:“這是十兩的金條,大概312.5克。我打聽過,現在銀行回收每克是41.82元,大概1.3萬多,兩根全給你,按照外面的價格,給我三萬怎麼樣?”
徐良知道這玩意後面的價格能漲飛了,但是他不想讓許大茂覺得他好忽悠。
“兩萬八,你現在跟我去拿錢,不同意我轉身就走。”
“行。”許大茂也痛快,兩人先後出門。
許大茂本來想說,讓徐良給他擔保,明天取錢再交易。
沒想到徐良家裡就放著錢…這一下許大茂可氣壞了,心說:這狗日的天天哭窮,可是家裡卻放著這麼多錢,這不是人。
後面完全是走流程,徐良裝模作樣的拿錢,許大茂給院裡人分錢,很快就結束了。
躺在床上,徐良心說:許大茂這孫子也挺記仇啊!或許還真是一把好刀,要不要幫他一把呢?
又一想,許大茂這人骨頭軟,一嚇唬、什麼都能吐露出來。傻柱則是心裡裝不下事,嘴上沒個把門的,壞事就壞在他那張破嘴上。
回來的時間不短,他把院裡這幫人研究的也差不多了。
總結起來就兩句話:畏威而不畏德,從最開始的電子錶就能看出來。
第二句:近則不遜遠則怨,和槐花結婚時期的賈家和院裡人對比,從而得出的結論。
這也是徐良不願意和院裡人走太近的原因…和這幫人接觸、分寸太難把握了。
最後徐良決定,幫許大茂一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