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就讓閻埠貴給記恨上了。
恰巧,徐良第二天回來了的特別晚,外面還下著大雪。
閻埠貴就琢磨著治一治徐良,給他長點教訓。
任憑徐良在外面敲了將近二十分鐘麼呢,就是裝聽不見。
倒裝房裡的住戶都知道怎麼回事,只是不願意得罪閻埠貴,也就裝聽不見了。
雪越下越大,西北風裹挾著冰屑、砸在臉上像刀割一樣。
徐良站在大門前又哈氣、又跺腳的,給凍夠嗆。
這下可把他氣壞了…
“閻老摳你可真行,不就一天沒給你東西嘛,這麼玩是吧,你特麼給我等著。”
走到大門前轉轉,他發現門樓比倒裝房高半米…
思考片刻,徐良脫下大衣和手套,手腳並用、順著門垛就爬上了倒裝房。
小心翼翼的走到前院…不怕別的,而是怕把瓦踩壞了。
現在的房頂是都是那種老式的、半圓形綠瓦,正反相扣,放在屋頂上的,一點都不結實。
從抄手遊廊跳下來…動靜還挺大的,閻埠貴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他以為徐良氣的跳腳、發脾氣,往院裡扔東西。
他做夢也沒想到,人直接爬進來了。
根據記憶,徐良摸黑找到了一把鐵鍬…氣呼呼的走到閻埠貴窗戶前,掄圓了就是一下。
哐當、嘩啦…
整面窗戶的玻璃全碎了,閻埠貴兩口子嚇一激靈。
閻埠貴:“誰呀?”
楊瑞華:“哪個缺了大德的狗雜種,幹這種事也不怕生兒子沒屁眼,這大半夜的砸人家玻璃,還讓不讓人活了。”
哐當,嘩啦…門也被砸了。
叫罵聲戛然而止,接著就是更髒、更狠的臭罵。
哐當,嘩啦…隔間房子的窗戶也被砸了。
徐良主打一個不罵人,不還嘴,不吱聲,你敢罵我就敢砸。
閻埠貴兩口子也尋思過味來…人家根本就沒跑,就在門口等著,你罵一句,他砸一下。
這特麼,忒欺負人了。
兩口子也不敢罵了,抓緊時間穿好衣服…衝出房間,想要找人理論一番。
這麼大的動靜,不僅驚動了前院,中院和後院也都驚動了
等閻埠貴兩口子出來的時候,路燈不知道被誰點亮了。
嚯,垂花門,抄手遊廊周圍全是人。前院的乾脆就沒出屋,裹著被子、趴在窗臺上看。
看到拄著鐵鍬的徐良,閻埠貴一愣,摘下眼鏡擦了擦:“不是,怎麼會是你呢?”
徐良:“是啊!怎麼會是我呢?”
徐良:“接著罵,我正好把你家鍋也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