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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鬥地主還耍心眼

外面冰天雪地、銀裝素裹,屋裡卻溫暖如春。

莊園裡有自己的供暖系統,牆上還燒著壁爐。

徐良坐在壁爐旁的沙發上看報紙,腿上還蓋著一條紅色的毛毯。

不遠處,喀秋莎、安娜、丹妮洛娃,三個人正在玩剛學會不久得鬥地主。

輸的光著腳站到雪地裡大喊一聲:“我是全世界最大的白痴。”

或者,脫一件衣服。

這局是喀秋莎的地主,結果安娜和丹妮洛娃先鬥上了,倆人誰都不讓誰,你管我、我管你…斗的不亦樂乎。

結果,她倆還贏了。

喀秋莎抓著倆王,卻只出了一張牌……就特麼離譜。

看著喀秋莎不動聲色的脫下外套,安娜和丹妮洛娃都傻眼了…

這特麼,跟我們玩套路是吧?

安娜和丹妮洛娃對視一眼,暫時達成同盟,很快和喀秋莎斗的旗鼓相當。

這三人玩的……忒特麼爛了,全是奔著輸去的。

很快,三人都穿上夏裝了,小吊帶配藍呢子中裙。

這時候,喀秋莎帶頭開始耍賴…腰帶算不算一件?

襪子算不算一件?髮卡算不算一件?耳環算不算?項鍊算不算?

實在沒得脫……那也不讓你如願,繼續玩套路。

從衣服裡面,裙子底下往外脫…還故意拿到對手面前展示。

但是表面上,三個人穿的卻很正經。

玩的就是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

看著這仨人,一個KGb,一個小戈的人、一個小鮑里斯的人,坐在一起玩牌;鬥心眼、耍手段、玩套路…還挺有意思的。

按道理,喀秋莎是應該幫安娜;因為安娜是小戈的人,也就是老戈的人。

老戈現在掌權,KGb都得聽他的,喀秋莎自然應該幫安娜。

哪怕不幫安娜,也應該左右逢源,或者兩不相幫…

但是喀秋莎卻和她倆鬥起來了,這就很有意思。

是她自己的意思,還是她背後人的意思?

徐良都沒心思看報紙了,用手拍打大腿、打拍子,唱起了空城計:

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

說實話,徐良這幾年沒少聽交響樂,看芭蕾舞、看歌劇,但他就是欣賞不來。

總覺得還是國粹好,哪怕是民歌、小調、西北風,流行樂,哪怕喊一嗓子:

“磨剪子來……搶菜刀…”

都特麼比那玩意好聽。

好吧!徐良承認自己是土包子,但他還得繼續裝高雅…繼續陪別人看歌劇,看芭蕾舞、聽交響樂。

一段唱完,打牌的仨人同時起立,扔下拍鼓掌叫好。

但是看安娜和丹妮洛娃的樣子,顯然是沒聽懂。

倒是喀秋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徐良心說:“我特麼這是捅了特工窩了?

喀秋莎不愧是專業的,肯定學過漢語,甚至還選修過藝術,瞭解過華夏文化。

安娜和丹妮洛娃……也不一定,說不定是裝的呢?

能讓小戈和小鮑里斯精挑細選,送到老子身邊來…應該不止長的漂亮,怎麼也得會點什麼吧!

能不能聽懂,能聽懂幾層意思,就看你們自己的悟性了。”

第一層意思自然是覺得這三人鬥起來有意思。

第二層意思是看小戈和小鮑里斯鬥,看老戈和老葉鬥。

第三層的意思是…看老毛子分家。

同時,他覺得自己身邊也挺有意思的。

別人都是深入虎穴、臥薪嚐膽…歷盡千辛萬苦獲得情報。

他自己倒好,一堆特工、耳目、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