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許大茂,就看到他臉色變了四變,從心虛、到尷尬、到生氣、又到一臉無辜的假笑…
得,實錘了,就是你這龜孫子,你特麼還第一個跑過來關心我?
先看看你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以後有機會再收拾你。
許大茂裝出憤怒的樣子:“就是,這孫子也忒不是東西了,一個大院裡住著,怎麼能幹這麼缺德的事呢?”
徐良似笑非笑:“原來是院裡的人舉報的我啊!是誰呢?許叔你知道嗎?”
許大茂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臉上卻裝作茫然:“啊?不是大院裡的人舉報的嗎?我還以為是院裡人乾的呢。”
徐良:“誰知道呢?”
“那什麼,良子,你嬸兒還在家等我吃飯呢,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許大茂慌慌張張的走了,連門都沒關。
看著許大茂落荒而逃的樣子,徐良眼神閃爍…
也就是今年實施了刑法,要不然他非暴揍許大茂一頓不可。
現在有刑法管著,打壞了要坐牢,打輕了不解氣。
尤其是徐良現在穿上鞋了,是玉器,可不願意和許大茂這片破瓦硬碰硬。
或者,三天打九頓是個好主意,了…找幫人盯著他,也不下死手,就打個鼻青臉腫。
又或者,捏住小刀、只露出刀尖…劃破皮、流血就行,給丫前胸、後背、大腿、屁股蛋子劃個遍,讓這孫子也享受享受。
不著急,這事得從長計議。
邦邦…
閻解成站在門口敲了兩下窗戶:“呦,徐良,這是賠了多少啊!連床都起不來了?
也對,那麼大一屋子彩電呢、可值老鼻子錢了。”
徐良順嘴就來:“可不是,褲衩子都賠掉了,怎麼著、你借我點花花。”
閻解成眉頭一挑:“借錢可以,但是得算利息。”
徐良:“去你大爺的,老子還不借了。”
“愛借不借。”閻解成一臉得意的走了,像只大勝而回的公雞。
沒一會,棒梗又來了:“呦,我說妹夫,你這是賠了多少啊!連床都起不來了,今天沒買早點吶?”
你這是對我買早點不給你有多大的怨念?
徐良:“可不是,我現在窮的菜葉子都蓋不過腚來,你要不支援我點?”
棒梗:“我可沒錢,我工資都上交了,哪來的錢給你。”
徐良:“別扯淡,你跟許大茂後面沒少掙錢吧!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別瞎說,我真沒錢。”棒梗一溜煙就沒影了。
光天、光福,加上仨大爺輪番上陣,每個人都是那一套,就是來看徐良笑話的。
就連去徐父那吃飯的時候,徐父還問呢:“老大,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賠了?”
徐良:“您別聽風就是雨雨的,槐花知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才沒起來。”
冉秋葉:“真沒賠?我和你爸擔心了一宿。”
徐良:“您二位就把心放肚子裡,該吃吃、該花花,兒子我有的是錢。跟院裡那幫人就是逗傻子玩呢,千萬別當真。”
徐父指著他:“你就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