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管人齊不齊,看到相關人員在場,劉海中也不裝領導了,直接說:“咱們院出大事了,許大茂把咱們全騙了。”
秦京茹不願意了:“二大爺,您是院裡的領導,可不能胡說。”
劉海中怒髮衝冠:“秦京茹你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秦京茹嘴上絕對不慫:“還不讓人說話了,我們家大茂怎麼了?好心好意帶你們賺錢還帶出錯來了?”
好像是這個理,可是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呢?
閻埠貴眼睛一眯:“秦京茹你別胡攪蠻纏。許大茂拍電報回來的時候就說搞到彩電了,你算算這都過去多少天了?別說彩電,就連封電報都沒有,到底是怎麼個事啊?”
“對,秦京茹你給我說清楚,你和許大茂是不是串通好了?你在院裡盯著我們,隨時向許大茂彙報我們的動向。”
臥槽,這是個人才啊!都特麼讓你搞成諜戰劇了。
徐良一陣無語:真有那本事許大茂還能讓人坑了?也不動動腦子。
秦京茹急的站起來了:“胡說八道,傻柱…不是,姐夫,你和棒梗,還有閻解成你們可是親眼看見彩電的,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閻解成:“這我可以作證,我們不僅看見了,還是在軍區倉庫看的,大門口還有當兵的站崗呢。”
秦京茹得意:“都聽見了沒,軍區總不會蒙咱們吧!”
嚯,你這是偷換概念啊!是真不懂,還是故意的?
眼神閃爍兩下,徐良覺得,秦京茹大機率是不懂,或者有人跟她這麼說、她就信以為真了。
閻埠貴一推眼鏡:“這就不對了,放在軍區倉庫的東西就一定是軍區的嗎?誰跟你說的,是許大茂、還是別人?”
秦京茹一臉迷茫:“沒人跟我說啊!不都是這樣的嗎?”
閻埠貴:“那可不一定。徐良,這事你怎麼看?”
怎麼又有我的事?
徐良:“我坐著看。”
眾人都快急哭了,也沒人笑得出來。
閻埠貴:“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在那邊當兵嘛,具體情況你應該瞭解啊!”
徐良:“你別胡說啊!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院裡人一呆,仨大爺眼神一凝:連您都不稱呼,這是裝都不裝了啊!
所有人都知道,再刺激他就直接叫名字,下一步指著鼻子罵你。
空氣凝固,時間似乎都停滯了5秒。
閻埠貴略有尷尬,隨即自己找臺階:“我就是隨便問問,不知道就算了。”
臉色一變:“但是,我說但是啊!這是咱們全院人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秦京茹我問你,你說所有人都看見彩電了,有人說彩電是你的嗎?”
秦京茹有點慌:“我哪知道,沒人跟我說啊!”
閻埠貴:“傻柱,棒梗,解成,你們知道嗎?”
三人搖頭,閻解成:“我記得有個領頭的說過,那批彩電有人定了,下一批再給我們。”
閻埠貴:“下一批是什麼時候,總得有個日子吧!”
幾人搖頭,我不知道啊!
閻埠貴一拍大腿:“壞了,咱們上當了。”
老閻有點東西啊!這都讓他給破案了。
還有人不信呢:“不能吧!能把人帶到軍區倉庫去看彩電,那得多大勢力,人家犯得著騙咱們嗎?”
“說的倒也在理,可是許大茂連個訊息也沒有,他不會拿著咱們的錢跑了吧!”
秦京茹:“不能,我家大茂不是那樣的人。”
傻柱:“你快別描了,秦京茹,越描越黑。”
莫名有些熟悉怎麼辦?徐良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越看越覺得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