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請客吃飯的錢我一個人出,你就負責翻譯。怎麼樣?這條件可以了吧!”
“去去去…”徐良一把將孫大勇推下臥鋪,不耐煩的說:“該幹嘛幹嘛去,哥們可沒功夫陪你扯淡。”
“你這人一點都不實誠,都是男人、誰不知道誰啊!裝什麼孫子,她倆又聽不懂,你怕個毛線?”
孫大勇不甘心的嘟囔著開門出去。
門一關,朱迪直接用被子矇住頭…捂著嘴笑得都不行了,被子都在抖動。
她認識徐良好幾年,第一次見到徐良吃癟,還是以這種方式……這個太有樂子了。
徐良黑著臉爬起來,也沒穿外套,不輕不重的在被子凸起處拍了一巴掌說:
“趕緊起來,檢查一下那孫子的行李,看看那孫子什麼路子?”
說完,徐良開啟房門朝外面看了一眼,接著掏出一根華子、靠在門框上裝模作樣的抽起來。
實際上是在提防孫大勇突然回來。
沒過多久,陸續有人出門吃飯,看到徐良的同胞面容後還微笑著點頭,有社牛直接打招呼:
“吃了沒?”
“昨天睡得怎麼樣?”
徐良一一應對,等人走後不久…同樣的配方,同樣的味道,幾個相鄰的包廂門口都站了一個人。
嗯,全都認識,一夥的。
沒人說話,只是相視一笑、或點點頭就算打過招呼了。
一直等到裡面的同伴檢查完別人的行李,發現沒有問題後,才輪流出去吃飯。
徐良乾脆就沒去,直接拿出一堆紅腸、罐頭、大列巴,和雙胞胎在包廂裡湊合了一頓。
孫大勇回來後又開始了,一邊唸叨著餐廳裡的蒙古特色美食味道不錯、徐良沒口福…
一邊拿出一副撲克牌衝朱迪晃了兩下,用蹩腳的俄語說:
“玩不玩?還得十來天才到站呢,閒著也是閒著一起玩會兒唄?
咱們也不賭錢,誰輸了誰請客吃飯怎麼樣?我包裡還有一瓶好酒呢,咱中午就把它消滅掉。”
你還真是鍥而不捨啊!沒完了是吧?
要不是看你還算老實,沒有半點越矩之舉,連口花花都沒有,老子非打的你滿臉開花不行。
不過,有這麼一個話嘮還挺有意思的,排解了不少寂寞。
接下來的幾天,徐良和孫大勇逐漸熟悉…發現這孫子確實沒什麼威脅、也沒什麼壞心眼,屬於有色心沒色膽的那種。
玩牌是不可能玩的,只要還沒離開大毛境內,所有人的心都懸著,沒人有心情陪他玩牌。
一直到離開烏蘭烏德,火車開進外蒙境內,眾人的心才算徹底踏實。
可是,徐良卻隱約聽見有哭喊、吵鬧、叫罵聲傳來,緊接著就是一聲沉悶的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