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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部分

而已,怎會真心愛人!這不過是她的藉口,恣意放蕩,藉著男人玩弄權術,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偏擺出紅顏薄命樣。”

梁心銘搖頭道:“總有個起因。越是偏激的人,越有執念,因放不下,所以做出瘋狂舉動。”

王亨問:“玄武王?”

梁心銘搖頭道:“不像。”

她把和朱雀王白虎王一輩的同齡人挨個數了一遍,特別關注其中有才貌的,還是沒有頭緒。沒奈何,湊近王亨用玩笑口吻低聲問道:“不會是你爹吧?”

王亨見她長睫毛撲閃幾下,就像小時候,滿眼頑皮鬼精,心癢癢的就想去捏她鼻子,又顧忌在公廨,隨時會有人看見,只得忍住,瞅她道:“我爹?”

不也是你公爹嗎?

梁心銘又笑道:“蘇相呢?”

王亨道:“別亂猜了。我去工部問父親,他不比朱雀王,一向對各世家人事尤為關注。”

梁心銘眼一亮道:“對。”

王亨讓她在此歇息,他先去工部找王諫詢問當年人事,等準備充分了再審問林子程等人。

半個時辰後,王亨轉來。

趙寅、趙子儀正和梁心銘說話。

王亨坐下,道:“本官問了父親,當年與四靈相關、又與皇家有牽扯的聯姻有兩樁:一是靖國公,娶了華安公主,先帝下旨賜婚。第二個是玄武王,也是先帝賜婚。”

梁心銘脫口道:“靖國公!”

天黑了,審訊開始。

耿忠得知林千雨是朱雀王的女兒,被白虎王利用,又悔又痛又喜。悔恨和痛苦就不說了,自然是為了林千雨;喜則是為了扣兒,女兒終於有了依靠。他倒是痛快招供,可惜沒多大用處,他說的王亨都已經查明和掌握了。

接著便審林子程。

林子程身上帶有箭傷,被滿屋強光照著,又不準睡,又被梁心銘的攻心之術攪擾,不知梁心銘會如何利用他母親,焦灼了一天一夜,如繃緊的弦,已撐到極限。

這時,王亨和梁心銘進來了。

王亨體貼地護著梁心銘在室唯一一張桌案後坐下,又低聲囑咐她:“你只管歇著。為師審問不到的地方,你再補充。”梁心銘點頭,往後靠在椅背上,目光對準林子程打量。趙子儀按著劍柄守在她身邊。王亨轉身走近林子程,用譏諷的眼神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林子程不安了,王亨和梁心銘的輕鬆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懷疑他們掌握了重要線索。

梁心銘發現,林子程雙目赤紅,嘴唇乾裂,疲憊成這樣,面對王亨卻脊背緊繃、高度警惕,全無上次的從容笑談,便知道這關押起作用了,須得好好撩撥他。

就聽王亨問:“林家為什麼謀反?”

林子程笑道:“爺想做皇帝了,不行嗎?”這強笑乾巴巴的,絲毫沒能讓他放鬆半分。

王亨譏諷道:“以前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妹妹、你弟弟,都說皇家無情,反得理直氣壯。”

林子程警惕道:“難道不是?誠王明明就是被當今皇帝害死的,左端陽做了替死鬼而已。”

王亨冷笑道:“何必扯上誠王,是因為你母親吧?為人夫、為人子者想要報仇,也說得過去。可惜真相很殘酷:不是先帝霸佔你母親,而是她勾引先帝、蠱惑君王,並玩弄四靈,禍亂天下,乃大靖第一蕩婦!”

林子程瘋狂高叫“住口!”

王亨逼視著他,無情道:“你不用發怒。這是刑部審案,審的還是謀逆大案,本官身為刑部尚書,若查無實據,難道學市井罵街就能破案?你不妨聽聽。”

林子程狠狠地瞪著他喘氣。

王亨道:“先帝若覬覦你母親美色,為何不在她未嫁時選入宮中,反等她嫁為人婦後,兒女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