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公雞不打鳴?”何雨柱悠悠地說道。
“公雞不打鳴?”李玉蘭疑惑道,“何雨柱,你到底想說什麼?”
“李婆子,我突然善心大發,想提醒你一句,不能生的那個是易忠海,不是你,明白了嗎?”
“不是我?”李玉蘭不可置通道,“怎麼可能?這不可能,不能生都是女人的問題。”
“嘿,我剛才那句話合著你沒聽懂啊?”
“那句?”
“公雞不打鳴啊?要是生不生蛋和公雞沒關係,那麼為什麼會有公雞不打鳴這句話?”何雨柱反問道。
“我還是不信。”
“哎,這事情好辦啊!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正規醫院找醫生問啊!我說的是醫院的醫生,可不是江湖郎中。”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你到底要做什麼?”李玉蘭不解道。
“我要幹什麼?我就是要對付易忠海啊!”何雨柱如實說道,“我就是要你知道他是絕戶,而你不是,這樣你就會和他離婚,我就會開心。”
“何雨柱,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李玉蘭說道。
“行了吧,就你們兩口子也配提好心,算計著個算計那個的,你們也配提好心,不過我今天來和你說這些就是發善心,提醒你,不能生的那個是易忠海,不是你,”和預支說道,“這樣,我給你十塊錢,你拿著我的錢去檢查,要是你不能生,我這錢白送你了。”
說完,何雨柱直接拍了十塊錢在桌子上。
何雨柱這番操作,還真把李玉蘭搞了個懵逼。
想了一會兒後,她覺得這事情好像坑不了她,於是她不解道,“不是,你怎麼知道是易忠海的問題?”
“我說我看出來的你肯定不信,所以問我不如去醫院,四九城那個醫院都可以,你去問問醫生就知道了,”何雨柱說道,“當然,我還真沒安好心,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易忠海不能生,然後你和他離婚,分他的錢,分他的房,不過要是你分了錢能給我一點兒也是可以的。”
:()四合院之這個柱子有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