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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不動聲色地問她:“大妮,你這是去哪裡呀?”
大妮看見李曉很高興,蹦蹦跳跳地走過來:“李曉姐姐,俺本來想去看看有沒有小嫩草去割一點給我們家大白吃,結果還沒長出來呢。”表情有些小失落但絕對沒有哭過,李曉心裡就有數了。
“你家大白真幸福!”李曉假裝羨慕地道,大白是他們家養了兩年的鵝。有感情了小丫頭捨不得殺它大人也都隨著她,可見是個寵孩子的。小丫頭被她逗得咯咯樂!
等大妮回家了李曉才往後山走去,她準備從這邊繞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真如她所想?如果是的話暫時不動他們但小小的懲戒一下還是可以的。她的速度極快,十分鐘左右就繞到了南邊的山坡上。藉助著雜草叢和荊棘叢的遮擋小心翼翼地靠近南邊小路地山坡,用她靈敏的五感察覺到有兩道輕微的呼吸都在坡下,附近並沒有其他人。
李曉一步一步匍匐著往那邊靠近,到了坡的邊緣幾乎是伸頭就能看見下面。她屏住呼吸慢慢地探出一點點腦袋果然看見兩個人在那裡貓著,應該是在守株待她這隻兔。
李曉也不磨嘰,她拿出兩顆癢癢樂輕輕一捏就成粉末狀。坡的邊緣剛好是一叢乾枯的蘆葦,李曉只要輕輕灑下粉末他們根本不會察覺,只會以為是隨風飄蕩的蘆葦絮。
神不知鬼不覺地灑完粉末,李曉又靜悄悄地原路返回了。期間她還借給了兩個小朋友小人書,還去了一趟狗子家。
當著狗子爹孃的面說她已經在大妮家門口看見大妮了,大妮根本就沒有躲小樹林哭,問狗子小小年紀怎麼能撒謊呢?狗子不敢辯駁,只能老老實實吃了一頓竹筍炒肉。
然後回到知青院加入了聊天,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而李勇、錢程倆人直到天都黑了才黑沉著臉回來,看見李曉的屋裡亮著燭火更是氣得咬牙。也不知道脖子被什麼東西咬了?總感覺癢癢的。
當天夜裡李勇和錢程被折磨的不輕。剛開始是脖子癢,慢慢地是後背,再然後是全身。炕越熱身上就越癢,恨不得撓下一層皮來。
“媽的,這也太癢了,老子受不了了。”李勇一聲怒喝,搞得同屋的徐明也迷迷瞪瞪地醒了過來。他不明所以地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重生年代,只想過平凡的悠閒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