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也若無其事地繼續刷牙,馬冬梅感覺人走遠了才敢小聲地說:“你們說他們這到底是怎麼了?會不會傳染啊?不然怎麼兩個人都這樣子。”
“我看著都覺得癢,也不知道他們昨天去了哪裡?等他們回來要問問我們以後也要小心點。”周雪搓搓雙臂真感覺有點癢了。
“咦!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癢了。”想想剛剛看見的畫面,李曉渾身抖了抖,沒想到那個藥藥效這麼強,看來是一點也沒有過期啊,嘻嘻!就是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了。
“等他們從醫院回來了就知道了,一會我們去一趟磨坊吧?碾一點米麵過幾天就上工了。”顧恆提議道,上輩子的每一天他只感覺到累、無盡的累,現在的每一天他都覺得很有意思、很充實。
“行啊,我要把剩下的都碾了,反正也沒多少了。”還是一次碾完吧,一次一次的太麻煩了。
大家都沒意見就準備各自回去吃早餐再去碾米房了,等大家都收拾好準備出發的時候發現文慧居然在他們門口徘徊等待著。看見他們出來她討好地笑笑:“那個,我跟你們去行不行?”
“去唄,又沒人攔著你。”馬冬梅爽快地應道。
一行人在碾米廠待到下午三點多才一個個“滿頭白霜”回來了,到知青院的時候發現李勇他們已經回來了。聽徐明說去了縣裡的大醫院,結果什麼也沒有查出來。只說可能是碰到了什麼會引人發癢的植物,開了一點藥就讓他們回來了。
李曉心裡暗喜,查不出來好,查不出來她就更放心了。看來老祖宗就是老祖宗啊!做出來的藥醫院都查不出來。其實她白天還是有點擔心會查到什麼的,現在好了可以完全放心了。晚上又是好眠的一夜卻不知男生宿舍的倆人是多麼的煎熬?
第二天李曉大姨媽造訪靠在炕上不想動,秦雅和周雪一個看書一個繼續織毛衣。李曉就好奇了,小雪姐這是織了幾件了?從冬天織到春天。如果周雪知道一定會告訴她這才第二件,誰讓自己一開始不太會,織了拆、拆了織。
而文慧今天一大早就跟著老根叔去接新知青了,聽說這次就兩個女生,其中一個就是文慧她爸派來的。一聽就是特地為了文慧安排的,不然怎麼只來倆人?
馬冬梅待不住一個人出去玩了,倒是不用擔心她的安全,就她那高高大大的體格一般人不敢打她主意。而且冬梅姐的人緣特別好,不會有人為難她。
可事就是這麼怪,馬冬梅回來的時候是趙斌揹回來的。那時候剛好大家都在院子裡曬太陽,看到這一幕差點驚到下巴。這年頭這種行為屬實相當的炸裂了,況且他們還不是男女物件關係。
馬冬梅趴在趙斌的背上一張臉都紅透了,甚至都不敢抬頭。小夥伴們瞭解他們知道這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李曉站起來擔憂地問:“冬梅姐這是怎麼了?”然後快步上前把她一把抱下來,放到旁邊的凳子上坐著。
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滿臉擔憂,趙斌擦擦頭上的汗說:“馬知青從坡上滾下來,腳扭了。”
“我去找黃老過來。”顧恆想著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乾脆去叫黃老好了,周遠左看右看也跟了上去。
“我去倒熱水給冬梅姐擦擦,曉曉你把冬梅姐抱回她屋裡吧。”秦雅看著馬冬梅一身狼狽的樣子說道。
李曉一把抱起馬冬梅就要回屋,就聽見劉梅小聲嘟囔:“讓一個大男人揹回來簡直傷風敗俗。”李曉冰冷的眼神掃視過去:“劉知青沒聽領導人說過,萬事都有特事特辦的時候嗎?還是說下次如果劉知青遇見類似的情況可以直接無視,把你丟那裡?”劉梅這話要是不當場給她壓下去,只怕會越傳越離譜,到時候冬梅姐就不用活了。
“我、我又不是那個意思,再說趙知青不能回來叫人去嗎?非要自己揹回來?”劉梅還是不甘心,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