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到深井巷子的時候恰巧看見一個男人踩著另一個男人的肩膀往院牆上面爬,王大姐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大白天的居然就敢爬牆?而且是這種特殊房子的院牆。
她大喝一聲:“你們在幹什麼?不許動。”
踩人的和被踩的都嚇一跳,手忙腳亂的跌成一團,然後起身就想跑。李曉一點也不著急,這時候她只要在一旁看著就好。
兩名保安隊員飛快地衝過去,一人一個一把就按住想要逃跑的人。被按住的人還叫屈:“你們是什麼人?怎麼一上來就抓我們?小心我們去舉報你們。”
喲呵!還敢威脅人呢?真有意思!不過李曉依舊不說話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哪怕這場戲是關於自己的,吃瓜人的信條就是吃一切可以吃的瓜。
不僅是她,周圍的鄰居聽見動靜都跑了出來,對著他們指指點點。有那膽大的還上前問一句咋回事啊?王大姐也不介意他們打聽,正好向他們瞭解一下情況。
“各位同志,這倆人偷偷摸摸地爬進別人家裡私自住了進去。這房子我們街道辦可是貼了牌子的,有誰認識他們或者知道什麼情況嗎?他們是什麼時候住進去的有人知道嗎?”王大姐可是街道辦老人了,大傢伙就沒有不認識的。
她這麼一問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有的說這倆人來了有一段時間了,還有的說他們也不知道幹什麼的,經常都是晚上出門。至於住進去根據隔壁大爺說的大概有兩個多月了,他們都阻止過了可倆人不僅不聽還兇狠地威脅他們不要多管閒事。
“你們胡說,我們就是沒有地方去暫時借住一下而已。”其中一個男人喊道。
“借住?偷偷摸摸爬牆嗎?你們沒看見牆上的牌子嗎?”王大姐質問道,她嚴肅著一張臉還挺嚇人。
“我們又不識字哪裡知道什麼牌子?”那個男人還在狡辯,另一個男人卻一聲不吭彷彿認命般。
“你胡說,當時我就告訴過你們這房子不能動了,你們卻說想住就住誰也阻止不了。”隔壁老大爺對於他們的行為十分不恥,但是房子主人不在他一個老頭子也做不了什麼。
倆人知道狡辯不了就都不說話了,王大姐讓那名一起來的幹事去房子裡把倆人的東西都拿出來。李曉陪著去的,不然靠他一個人可拿不了。等東西都拿出來后王大姐就要帶著他們回街道辦處理。
李曉謝過了剛剛說話的左鄰右舍,特別是隔壁的老大爺才鎖門跟著離開的。他們走後老大爺看著李曉的背影滿意地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道:“歐陽老哥啊,你也算後繼有人咯!你這外孫女看著眼神乾淨是個好孩子。”
街道辦裡那兩個男人也不是什麼意志堅定的人,保安隊一嚇唬他們就老實招了。他們是大山裡流竄下來的黑戶,別說介紹信連個戶口證明都沒有。他們老家在山溝溝裡面,他們倆受不了大山的貧窮和閉塞偷偷跑出來的。他們一路是扒火車過來的,一路偷一路走歷時兩個半月才到的京市。
在京市晃晃悠悠找了間破屋子住了下來,然後又走街串巷幹起了偷偷摸摸的勾當。有一段時間他們在深井巷子徘徊的時候就發現這一家似乎沒有人住。這不是剛好了嗎?這麼好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再三確認沒有主人他們就翻牆住進去了。
至於鄰居說的貼牌子的房子不敢動這一點,他們才不在乎,都到這地步了誰還管得了那麼多?這下好了他們暫時是出不來了,街道辦把他們交給公安處理,勞改是跑不了了就是不知道判多少年了。
李曉跟街道辦的人一一道謝,特別是王大姐。再趁機跟街道辦的人打聲招呼最近回來探親會住在這邊,這都是必要的流程哪怕這房子是自己的。
等街道辦的人給她做了登記這才往回走,看著偌大的院子李曉長長地嘆了口氣,打掃衛生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