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支書的問題屋裡的三個人似有許多要說的想說的,可張嘴又不知說啥。難道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他們懷疑是李曉他們做的嗎?證據呢?也沒有看見人,也沒有聽見聲音,肯定也不會留下線索等大家發現。
他們不承認能怎麼辦?一會還要說是自己冤枉他們,那才是百口莫辯。吃下這個啞巴虧又不甘願,
屋裡的三個人想了又想,還是不知道說什麼。
忽然林大軍像是想到什麼剛要叫趙斌進來跟他說兩句,就聽見蘇靜怡的聲音從她屋裡傳來,聲音似也沒有平常的輕聲細語:“大隊長、支書,能不能幫我們查查昨天晚上大會結束大家都是幾點回去的?有沒有人作證?”她故意說大家,其實就是怕查不出什麼反而讓李曉他們抓住話柄。
林大軍想想這樣也行,就高聲補充道:“大隊長、支書,我覺得蘇知青說的有道理,打人的人很大可能就在咱勝利大隊。如果是外村人肯定會有人發現,這個也請大隊幫忙查查,總不能讓我們知青白捱打吧?”
大隊長和支書對視一眼,還是支書來回答,這些他比較擅長:“行,我們會讓民兵隊去查,查到會通知你們。
稍後我會讓民兵隊長過來找你們,如果你們有什麼懷疑的人也可以告訴他們,他們會去排查。”該做的都做了,當事人也沒說報警他們自然不會多事。
聽支書這麼說三人都沒意見,稍後民兵隊過來再跟他們說有懷疑的人就是了。他們沒打算報公安,別說查不到什麼,就是他們自己也有些心虛。
最後大隊長說讓他們休息三天,三天後再開始他們的處罰就和支書離開了,圍觀的人群也隨之離開。屋裡的三人:還是逃不過處罰嗎?他們都傷成這樣了。
其他知青也各自忙碌去了,他們還沒吃早飯呢。男生大通鋪這邊,黃老正在給李勇換藥。腳上的石膏還沒拆,他換的是另一隻腳的藥。
那隻腳雖然沒有骨折,可也有很多處很深的傷口,需要三天換一次藥。這個不是李曉打的,是他撲向李曉掉進陷阱的時候刮在石頭上的。
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左腳和骨折的右腳,李勇臉上陰雲密佈。這段時間什麼也做不了倒還花了不少錢,表姨母一直沒有信來,他到底該怎麼辦?看來得給自家娘寫封信讓她去問問了。
殊不知他的好表姨江鳳琴也是焦頭爛額,收到他的來信知道了事情不但沒成,侄子還受傷了頓時火冒三丈。是她小看了那丫頭了,畢竟是那人的孫女肯定有兩下子。
本想再找個有身手的安排過去幫忙,結果知青辦那邊說暫時沒有安排到那個大隊的了。她找的熟人也告訴她那邊有人坐鎮,他們不敢做的太明顯,最早也要明年年初。
她能怎麼辦?只能等,家裡那個沒用的男人又催的緊。大兒子又因為那件事整天魂不守舍,工作頻頻出錯。要不是他們韓家還有一點關係在,恐怕得丟工作。
這段時間實在是心力交瘁就忘了寫信告訴李勇她的安排了,直到後來李勇母親找來才想起來。當然這是後話,現在李勇還沒給自家娘寫信呢。
黃老給他換了藥就要離開,李勇叫住他:“黃爺爺,我的腳還需要多久才能好?”天天跟廢人一樣躺著什麼也辦不成。
黃老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還早著呢。年輕人,思慮太多可不是什麼好事,好好養著吧。”說完就走,一旁的小夥子趕緊提起藥箱跟上。
趙斌恭敬地送他出知青院才轉身回來,他搖搖頭,知青院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這都躺下四個了。
李曉四人卻沒有這麼多煩惱,他們吃完飯正準備把後院的菜給拔了呢。天越來越冷了,再不拔就凍死了。
四人來到後院菜地,他們三個人有六壟地。馬冬梅的還在老知青那沒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