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還記得昨晚自己做什麼了嗎。」
「我做了什麼?」
聽她這回答, 霍承點了點頭, 「就知道你會忘。」
孟笙知道自己昨天喝的多了些, 她沉思一陣,「昨晚是你送的我回房間?」
霍承:「不止如此。」
「……」她繼續問,「我還做了什麼?」
霍承沒回答她,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這麼走進了屋內。
孟笙唇忍不住動了下。
他這反應是什麼意思。
她更希望霍承把自己酒後做的事情如實說出來,也好過自己瞎猜一陣。
喝酒之後的人的確容易做出一些自己白天不會做的事情。
可孟笙怎麼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霍承不跟她說話,她就自己瞎猜了一陣。
她越猜越心慌,越猜越離譜,所以在下午二人離開這邊的時候,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霍承注意到她眼神,「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孟笙:「我沒對你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吧?」
霍承:「如果你這麼問,那我只能回答你,有。」
孟笙:「……」
伴隨著他這話,孟笙的視線也跟著在他身上打量了圈。
霍承挑了挑眉。
看來,孟笙想的比她做的要大膽一些。
霍承:「想什麼呢。」
孟笙:「在想應該怎麼彌補你。」
霍承饒有興致的問道:「準備怎麼彌補我。」
孟笙想了許久,也只想到了最經濟適用的一個辦法。
她從錢包裡面掏出來一張卡遞給他,說道:「這個行嗎。」
霍承:「……」
孟笙:「我只有這個了。」
霍承眸子斜斜睨過來。
孟笙是有錢。
不過,拿錢打發他,把他當什麼了。
霍承手掌在方向盤上轉動了圈,不冷不熱的問道:「裡面多少錢啊。」
孟笙:「不多,五萬塊。」
霍承:「行,孟笙,你出手還挺闊綽的,你要是出去點個最頂級的鴨子都沒這個價錢,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高看我一眼,給我這麼高的價格。」
眼見著他說話有點生氣,孟笙收回手中的卡,認真道:「那你跟我說,我昨晚究竟做了什麼。」
二人也算是徹底較上勁了。
孟笙在這邊好奇,霍承就故意不告訴她。
到最後,孟笙也有點生氣了。
算了。
隨他。
反正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
要是說自己忘記了,那就等於——
什麼都不虧。
開車途中。
霍承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他母親紀柳的。
一接聽電話,紀柳就質問道:「霍承,你在哪兒?」
霍承:「南城,怎麼了?」
紀柳:「別騙我,我給你外婆打過電話了,她說你根本沒在她那邊,本來以為你這幾天在家照顧外婆,沒想到你根本就沒去,虧我還告訴外婆,你這次會去看她,搞得她期待很久,你究竟怎麼回事。」
霍承:「別急,我是這幾天有事情耽誤了,我馬上就去看她,不會放你們鴿子。」
紀柳狐疑問道:「你有什麼事情?」
霍承:「私事兒。」
紀柳雖然有些生氣,但是聽霍承說馬上就到外婆那邊,也就準備不跟他計較了。
但是霍承最近的確有些奇怪。
可紀柳也說不上他哪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