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腦海裡總覺得眼熟。
鼓起勇氣又重新推開了門,卻看到床上的兩個人正坐了起來。
一個臉上的妝還沒有 去,一個正是趙學鋒。
當時只覺得有人在狠狠的打自已。
她無地自容。
想都不敢多想,急著跑走。
一直往前面走,到得無人處,整個人才靜下來。
什麼樣的男人啊,單是她自已撞見的,就有三次,一次在長沙,一次在天鑫,一次在這裡,那次在火車上坐在一起握著手的還不算。
眼淚就這樣氣得掉下來。心裡那種痛。
只恨自已不爭氣,你跑什麼跑,做錯事的是他,你跑什麼跑。
趙學鋒卻沒有追上來解釋。
只是晚邊見到了,對她說了聲,我們沒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