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派上的事,當然管得!你說跟我徒兒之死無關,敢讓我搜上一搜嗎?”
丘處機氣得渾身發抖。他全真派在宋蒙戰爭中,向來明哲保身,對蒙古虛與委蛇,卻沒想到,最終換來的是金輪法王騎在脖子上拉屎拉尿!
眼看丘處機就要發作,丹陽子馬鈺嘆息一聲:“讓他搜吧。”
“重陽真人故地,豈可容蒙古人搜查?”形如烈火的孫不二挑眉道。
“人在矮簷下,不能不低頭” 丹陽子馬鈺道:“我們既然承認了蒙古的統治,便不能反抗這金輪法王,否則,蒙古大軍一到,重陽宮灰飛煙滅。”
金輪法王見全真七子認慫,仰天大笑,聲震宮殿!
全真七子,全部色變!
這金輪法王的內力,確實冠絕一時,便是全真七子,都自認無此修為。
金輪法王徐徐道:“算你們識相。實話說,我早已動用四王子忽必烈的軍符,調動一個蒙古精騎萬人隊在終南山下,只要我號炮一響,便上來廝殺,將你這重陽宮夷為平地!”
全真派上下驚怒交加,若是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全力支援宋朝,抵抗蒙古入侵,哪至於淪落到今天刀劍加身,大軍臨山的地步?
金輪法王話鋒一轉:“不過法王是學佛之人,心地寬仁,只要在重陽宮中並未找到證據,便撤兵下山,賠償損失如何?”
孫不二厲聲喝道:“我全真派死在你手下,不下百人,如何償命?何必惺惺作態?”
馬鈺阻止她,道:“請進。但查完後,馬上退兵。”
他目視杜預、小龍女和楊過,厲聲道:“我全真派,萬萬想不到,自己的棄徒,竟然做了蒙古人的走狗。”
杜預微微一笑:“丹陽真人此言差矣。我們固然是效忠國師和四王子,做了蒙古走狗不假,但你們全真派一向聽從蒙古朝廷號令,難道不是蒙古走狗?”
金輪法王掠須微笑,目視丹陽子。
馬鈺氣得直髮抖。有心否認,但一萬蒙古騎兵就在山下,且全真派確實首鼠兩端,有心承認,這張老臉,怎麼能說得出這種話,傳到江湖上,全真派的臉都丟光了。
杜預冷笑,全真派不抵抗?
我逼你們跟蒙古人拼命,被民族英雄!
他手中放出一隻鴿子,撲啦啦凌空飛起。
重陽宮他來過一次,自然知道地形。
金輪法王一個個屋子走過,一臉恥辱的全真七子,步步隨行。
走到太古子郝大通房間,金輪法王推門要進,卻被郝大通攔住。
他一臉陰沉:“修行之人,別無長物,一蒲團,一床而已,不必看了吧?”
他越是阻攔,金輪法王越要看,推開門,徑直走入。
郝大通氣得恥辱難耐。
金輪法王卻在裡面怒吼一聲:“全真派!我看你們還有何說?”
他氣得手指發抖,從郝大通的床上,拿起一把摺扇!
這把摺扇,乃是霍都的獨門武器,扇沿鋒利如刀,內含數枚剁骨釘,其上淬毒,每每暗中傷人,郝大通當時重陽宮比武,便是傷在此物之下。
杜預能得到此物,當然是從霍都的鑰匙中開出,命玉質飛鴿,落入與霍都仇怨最深的郝大通房間床上,栽贓陷害!
金輪法王怒喝道:“這是我徒兒獨門武器,向來從不離身,你郝大通從何得來?”
郝大通氣得發抖:“好啊,你賊喊追賊,栽贓給我是不是?就你一人進入房間,便拿出此物,分明是你身上所帶!”
雙方誤會極深,登時便要大打出手。
丘處機雖然脾氣火爆,但心思細膩,總瞧著今日之事,蹊蹺甚多,一揮手道:“且住!貴徒死於古墓之中,古墓主人小龍女在此,她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