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裡面的事要多刻不容緩,只有坂田銀時知道這人是抓住了他的把柄想伺機待發。
因為怕鬼,坂田銀時幾乎不會太靠近鬼屋,無論是懸樑的骷髏架,還是猛地冒出來嚇人的staff,都能讓坂田銀時一驚一乍,偏偏這人還嘴硬非常,看得五條悟樂在其中。
坂田銀時緊繃的神經快要虛脫,有氣無力的靠在牆壁, “他們到哪去了?”
五條悟:“你說他們的話,剛才在另一個岔口。”
“你幹什麼不早說!”坂田銀時瞪大眼睛,眼球周圍遍佈了紅血絲,要去找他們,不就意味他還得經歷一次慘無人道的酷刑。
五條悟去前面帶路返回, “別跟丟了。”
五條悟的步伐不是很快,奈何人腿長,一個闊步就能前進好幾段,坂田銀時儘可能不去分散自己的注意觀察周圍的風吹草動,專心緊跟五條悟,但嘴上哼著的叮噹貓op卻不知何時變調成世界奇妙物語的主題曲,顯然他的心並沒有他期待的淡定。
鬼屋的光線不算明亮,畢竟要營造陰森的氣氛,但微弱的燈光還是能看清道路,排風扇口吹著嘈雜的聲響,佈置的道具樹也颯颯作響,連帶空氣壓抑下來,陡然間,坂田銀時的眼目陷入了徹底的黑暗,不等他驚慌失措,反應回來蓋在他臉上的東西是五條悟的眼罩。
坂田銀時不像五條悟,眼罩不透光亮,他這下連路都看不清。看出他的不便,五條悟的手伸過去,接著坂田銀時就感受到他的手腕套上了一個東西,立馬心生警惕,誰知道這個惡劣的人會不會把他栓哪棵樹上然後不管不顧。
不明的物體並沒有束縛他的一點行動,坂田銀時的手摸索形狀,大概有了印象,是他和五條悟在外面小商攤贏來的彩虹彈簧圈。
順著手腕的牽引,坂田銀時一路有驚無險,當不再聽到五條悟的腳步聲,心知找到了土方他們一群人,便揭下了眼罩。
視線重新恢復光明,坂田銀時還來不及適應,土方那邊就到了最精彩的地方,此時樂子人的心態勝過了對鬼屋的恐懼,拉過五條悟藏到角落。
兩個人蹲在道具叢後,五條悟相當配合,把他兜裡的零食擺到上面,儼然是把對面的對峙當他倆下午茶的消遣。
“我說你那麼積極幹什麼,你都不認識他們。”狹小的空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坂田銀時嘟囔道。
五條悟回視:“跟你有關係的不就行了。”
坂田銀時眉頭一挑,他現在對五條悟處/男的身份又半信半疑了。撥開一顆草莓味的糖果,含在嘴裡,左側的臉頰隨之鼓了一塊,再看五條悟跟他一樣,估計還塞的不止一顆,跟倉鼠存糧似的。
目光又回到對面,一群警/察/叔/叔熟練當著搶/劫/犯,要挾栗子大小姐的男朋友交出錢包,順帶提出各種無理要求。
尤其是沖田總悟,簡直把做戲做整了一套,匕首架在男人的腰子處比劃能賣多少錢。
錢包沒了就沒了,但腰子只有寶貴的兩個,男人嚇得當場失禁,慌張求饒,直言如果要錢的話,綁架勒索的物件應該是他旁邊的栗子,因為她是高官家的女兒。
這話不僅惹怒了女兒奴的松平片慄虎,還有見不得男人軟弱供出女人擋災的土方十四郎,他嫌丟人,沒有參與進虛假的綁架團伙,他的出現幾乎是以見義勇為的路人形象,還不等男人驚喜,一拳將人幹倒。
土方十四郎沒忘做戲要做全,裝腔作勢的威脅‘綁架團伙’,讓他們乖乖抱頭到角落待著。沖田總悟瞪了眼土方,近藤勳及時拉住他,要是他們暴露了,栗子大小姐那邊可不好交代,父女倆之間的隔閡無法修復,松平大叔真可能要他們腦袋搬家。
轉危為安之後,一無所知的栗子趕緊向土方十四郎表達謝意,土方十四郎尷尬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