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猶豫豫的問:“你們說,殺生丸會打斷他家幼崽的貓腿嗎?”
“………不可能的吧,再說了,有玲在呢。”戈薇躊躇道,其實她心裡也不是很有底。
彌勒:“有沒有一種可能,殺生丸就是會為了玲夫人而揍這隻幼崽。”
“我說你們那麼關心別人家的事情幹什麼,戈薇,我肚子餓了。”戈薇推開搶話抱怨的犬夜叉,這種不關心侄子的狗不要也罷, “坐下!”拍拍手,繼續跟彌勒攀談, “什麼意思?玲應該不是那麼不開明的家長吧。”
“比如他認為銀時會讓玲夫人傷心。”
“你說得很有可能。”
“怎麼辦?”
“提前默哀吧。”彌勒翻出幾本隨身揣好的經書,雙手合掌。
因為太震驚,他們一時間都沒在意的上性別相同的問題,只是為兩個年輕人如此膽大見家長,尤其這個家長還是殺生丸的行為萬分的擔憂,出於生命安全的角度。
說是回家,坂田銀時去的卻不是萬合城。恰好五條悟認識路,發覺路上的風景不像是回萬合城,方向也不對,不急著帶他去見他那所謂的狗爹,五條悟產生了困惑。
“你要帶我去哪裡?”
“安靜跟著,馬上你就知道了,記得待會兒我說什麼,你就配合得默契點,好處少不了你。”坂田銀時的表情詭異的嚴肅,彷彿如臨大敵,這讓五條悟升起了好奇,甚至是男人的叛逆,但聽到他後面的話,一本正經的按住坂田銀時,一副自己特別的可靠, “全部交給五條老師。”
眼前是一間樸素的鄉下小屋,門口簷角懸掛了幾條南瓜藤,藤葉失去水分,乾癟癟的要掉不掉。瓜藤下面堆放兩個磚紅色的陶罐,深淺不一,都聚積了一潭水。劈開的柴火斷口整齊,規整的壘成一堆,生活氣息十足。
畫眉丸俯臥在草榻,頭枕在臂彎打著瞌睡。他的夫人結一臉無奈,正坐在旁,手上幹著編織的工作打發時間。
坂田銀時從側緣登堂入室,看到這一幕,先向結打了招呼。
結見到銀時,放下工作,彎腰輕輕拍醒畫眉丸。畫眉丸迷迷糊糊的醒來,神情茫然,絲毫沒有當初在蓬萊仙島的警惕性,放棄無心忍者的身份後,已然適應了現在平凡人的生活。
“有人來了,是來看望你的。”結說道。
“又是佐切嗎?”畫眉丸揉揉亂糟糟的頭髮,佐切經常看望自己的妻子,她倆的感情非常深厚,她來的時候,妻子的臉上總是洋溢笑容,很是喜歡這位朋友。所以如果是她的到來,畫眉丸是歡迎的,但面前的這個坂田銀時,畫眉丸決定用他的面無表情讓對方知難而退。
可惜坂田銀時不為所動,簡直是將臉皮鍛鍊的如城牆般厚。
“你到底來幹什麼?”面面相覷,畫眉丸終究是坐不住了,他不想和這個人耗著浪費時間。
“看,我老婆!”坂田銀時身體一挪,亮相後面的五條悟。
他為什麼要特意領著五條悟找到隱居山林的畫眉丸,他就是想要這個動輒在他這裡炫耀自己有老婆的男人瞧瞧,說的好像誰沒老婆一樣!
不會吧不會吧,現在還有人沒老婆。
畫眉丸:“???”
這人是有什麼毛病嗎?!
五條悟也確實像答應坂田銀時的那樣,十分配合,大鳥依人的姿態依偎過去。
那麼大一隻,呈現的畫面充斥詭異。
畫眉丸:“………”
辣眼睛!!
放過了受到一萬點傷害的畫眉丸,坂田銀時回萬合城的路上,裂開的笑容快要飛出天際,五條悟目不忍視,想告訴他做人不要高興太早前,萬合城到了。
殺生丸家忠心的宰相邪見苦苦等候在城門口,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