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也差不多是一樣的。誰是親信，能獲得的資源也就更多。當然區別還是有的，只是現代的工作，不是說資源越多就能獲得更好的收益。現在我大概也明白了一句話，什麼叫做商場如戰場。不光要防著明面上的對手，還要看好身後的隊友。’

紅娘子看著冷如風的樣子，卻無奈的搖搖頭，‘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風氣就變的越來越差了。通力合作的整體社會，漸漸變得越來越分裂。’

冷如風晃了晃手指，‘其實也不光是風氣的變化吧，這種社會結構的變化，生產力的變化，都影響了人們選擇生活的方式。古代的人沒的選擇，就像你們那個時代一樣，你選擇不戰鬥，那最終就要寄人籬下。只有戰鬥或者不戰鬥。但隨著生產力的發展，人們多了一種可能，用更豐沛的物資去換取和平。到了現代，每個國家都擁有著摧毀整個世界的能量。國家之間的博弈就又發生了變化。最終會影響到的地方，就更多了。’

紅娘子歪過頭，也算是聽明白了冷如風的意思，‘也就是說，你的選擇，和牛娃的選擇都沒有錯了。’

冷如風搖搖頭，‘也是也不是。如果說現在的選擇，我覺得沒錯，他可能覺得自己也沒什麼錯。至於後果，我很難預測。後面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影響一個人的外部條件，也太多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又因為這份後悔會產生什麼樣的想法。而實施這個想法又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化，這太難預測了。’

紅娘子笑著拍了拍冷如風的肩膀，‘你一個算命的，現在都產生這樣的疑惑了。但讓我說，做鬼這麼多年，重新活過來了。珍惜眼前的一切，別留戀過去的東西。斷舍離確實是很重要的。同時，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選擇。某些事情就是這樣，無論怎麼選擇都是會有損失的。只要這個損失你能接受，那就忽視這個選擇帶來的損害，這就夠了。’

冷如風看著紅娘子的臉，那一臉的真誠，真的對冷如風啟示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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