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了,他盡心盡力的為李書記出謀劃策,參贊軍機,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李書記也放心的把權力交給他,事實上,趙秘書說話在江北市政界相當好使,很多處級官員都和他稱兄道弟,關係好得很。
趙秘書利用手上的權力給自己謀了不少福利,他興趣愛好比較高雅,喜歡名車、名酒、名錶和名媛,所以開銷也比較大,不過進賬遠遠大於開銷,光是大開發一家孝敬的好處就數不清了。
趙秘書名下有五套房產,三輛豪車,一地窖的紅酒,還有無數的名貴手錶和高爾夫球具,和他有著曖昧關係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趙秘書英俊瀟灑,貌比潘安,又是政界新秀,江北市文藝界的女星、交際圈的女富豪之類都趨之如騖的很。
不過人家趙秘書在找情人方面很挑剔,絕不是什麼都上,此前他相中的是至誠集團的李總,花費了老鼻子勁進行追求,終於還是功虧一簣,最讓他鬱悶的是,竟然敗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保安手裡。
趙秘書城府很深,沒有立刻進行報復,事後卻使了無數的手段打擊至誠集團和劉子光,比如徵地問題、貸款問題,這些事情背後都有趙秘書的黑手在操控,無奈至誠集團和劉子光始終福星高照,鴻運當頭,一路逢凶化吉,趙秘書也不好跳到幕後前臺來親自操刀,於是繼續藏在幕後瞅機會下絆子。
這回劉子光被捕的事情,也是多方操作的結果,大開發、楊部長、趙秘書,這些人都將劉子光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欲置他於死地而後快,他們不謀而合所擰成的一股勁是巨大的,李政委、謝支隊這些人都成了馬前卒,為了栽贓陷害劉子光而忙前跑後的奔波,最後終於大功告成,劉子光鋃鐺入獄,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辦完了這件大事,趙秘書覺得很輕鬆,這幾天都是住在他的一個情人家裡,這個小情人還是省城音樂學院的大二女生,清純的如同一株百合花,趙秘書花了不少精力才搞上手,前天才買了一架昂貴的進口鋼琴送過來呢。
雖然在私生活上比較精彩,但是趙秘書從來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市委八點半上班,他總是七點半就到,整理檔案,打掃領導的辦公室,這些事情他都是親力親為,從不讓公務班的人插手。
六點十分的時候,趙秘書就悄悄起床了,音樂學院的女生還昏沉沉的睡著,一隻雪白如蓮藕般的胳膊伸在空調被外面,趙秘書在小女朋友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披著睡衣來到廚房,自己做了一個雞蛋吐司,開啟一盒鮮牛奶,草草吃了早飯就下樓了。
地下停車場靜悄悄的,小區居民非富即貴,都不會那麼早起,趙秘書按了下遙控鑰匙尋到自己的路虎,慢慢走過去正要拉開車門,忽然有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趙秘書很不滿的轉身欲斥責對方,可是迎來的卻是暴風驟雨般的一頓嘴巴子,對方的手掌粗糲不堪,又大又厚,甩起來呼呼生風,打得趙秘書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鈦合金的眼鏡也掉了,根本看不清襲擊自己的人是誰,只是朦朧的看到一個狗熊般高大的身影。
“姓王的,叫你丫不還錢!今天老子就打死你個小丫挺的!”孟黑子這傢伙別看傻大黑粗,腦袋瓜子裡裝了不少小聰明呢,打人的時候還不忘虛晃一槍,轉移視線,嘴裡說著蹩腳的首都方言,怎麼聽都有一股東北玉米碴子味兒。
趙秘書被打得七葷八素,這句話還是聽清楚了,他趕忙叫道:“打錯人了!我不姓王,我是市委的!”一張嘴才聽出自己說話漏風,原來門牙已經被打掉了。
“還裝,打得就是你!”孟黑子抽完了大耳帖子,轉而把趙秘書按在車上,先是一膝蓋搗在他腹部,然後掄起缽盂大小的鐵拳,如同打鼓一般掏在趙秘書的肚子上,咚咚的聲音在靜謐的地下車庫中顯得格外響亮。
趙秘書哇的一聲就吐了,早上吃的那點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