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的誤會說不定也就解開了,但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墨靜殊無力,受制於人,心中覺得對李雲偲已經絕望,也不願再多說,便是不置一詞的閉了眼,純當聽不見。
而另一邊的李雲偲見她閉了眼,以為她是累了,也是早上那麼早出去,現在這麼晚回來,且她體內還有影響著她作息的瓊花露。
緊了緊抱著她腰間的手,更加大步的往著靜沁院而去。
另外的一間院落裡,李博偲坐於書桌前,執著筆,一帖字,一帖字的書寫著,字跡狂放不羈,帶著一股子發洩一樣的氣勢,灑灑揚揚的寫了十來張,李雲逸將那些字一張一張的掛到牆上。
&ldo;皇兄。&rdo;
李博偲落下最後一筆,將筆掛回架子上,坐到太師椅上,面色深沉而疲倦。
腦中盤旋著那戲臺之上,女子婉轉而執著的神情。那一低眉的天真與柔情,那溝唇一笑的清明與溫婉。
多年過去,他已然記不清,當年在人群裡,簇擁著的燈海里,對著他回眸一笑的到底是誰。
長甲入掌,痛入心底,是誰,待查清又有何意義?
&ldo;呵,真是可笑,可悲。&rdo;
那蒼白的一句話,李雲逸聽不懂,但是卻能感覺話中深深的悲涼與絕望。
李雲偲將墨靜殊送回靜沁軒後,並沒有急著離去,而是在繪雲伺候她梳洗的時候,在偏屋裡逗弄著灼華。
繪風幫墨靜殊擦頭髮的時候,突然道:&ldo;主子,今日你落水時,博王爺也下水了。明日是否要送份禮過去?&rdo;
墨靜殊一怔。便是明瞭李博偲為什麼會和李雲偲撞衫了。可是她不明白。
&ldo;他是幾時下的水,為何我不曾知曉?&rdo;
繪風一怔道:&ldo;誒?博王爺當時似是因為離著甲板最近,所以在主子往下掉的時候,他就跳下了水,比爺還早呢。要不是爺一下水,立即超過了他,怕是救小姐的就不是爺了呢。&rdo;
墨靜殊怔在了那裡,腦中不敢多想,只安慰著自己,該只是因為他離著甲板近吧。
重新來過,是愛 17、我的身邊不會有別人
&ldo;主子?&rdo;
繪風拉回沉思中的墨靜殊。
&ldo;送份禮過去吧,我記是庫裡有方硯臺。就那個吧。&rdo;
&ldo;是,主子。&rdo;
墨靜殊沒有再說話,她的腦子有點混亂,很不喜歡這樣不明所以的事情。
餘光一瞥,就見屋子的方向,男人高舉著孩子玩耍的情景。縱使是再怎麼樣,墨靜殊知道,她是該做些什麼的,就因著自己不樂見這些事情,也足已說明,自己曾經是真實,再真實不過的愛著李雲偲的。
&ldo;繪風,你覺得雲皇爺是個什麼樣的人。&rdo;
繪風頓了一下,然後道:&ldo;以前我不曾接觸過爺,只覺像爺這樣的人,應該是高高在上的。事實是爺的性格很內斂,聽明玥師傅說,當初主子在城郊生小公子的時候,爺全程都守在主子的身邊,還說要不是爺,只怕主子和小公子都很難安全。後來在蜀都時,也是爺一直照料著主子的。所以說,爺是個很可靠很實在的人。&rdo;
墨靜殊怔在了那裡,目光再次看向那個男人的身影。想起這些日子,就單單他與自己獨處時的樣子。倒確實有繪風說的那般。
&ldo;主子,你和爺什麼時候能重修舊好?&rdo;
墨靜殊這下是真傻了,不解的看著繪風。
&ldo;何出此言?&rdo;
&ldo;嗯,有些話不是奴婢應該說的,但是主子,既然你問了,我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