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這傢伙還沒完了。”
老彭方跑到近前,頂著一張脹得通紅的老臉。氣兒沒喘勻,薛老三便開口了,“老彭。我說你小子到底怎麼回事兒,好說歹說跟你都講好幾遍了,那事兒找我沒準兒,你那姓王的書記若是鐵了心要死纏爛打,這樣吧,我計委許副主任電話給他,你讓他自己聯絡去!”
薛老三這擺明了是拿話燙姓王的,姓王的就是走門路成魔,量來也沒膽兒直接給許子乾電話。如今的許子幹可是老牌候補政局。
每晚七點鐘央視新聞可沒少出現這位的名字,下面官員到京跑門路。再走關係,也是走得下面辦事小鬼的門路。哪裡真敢去面對閻王。
薛老三原以為他這話一出,彭春又得長篇大論,哪裡知道,彭春方把氣兒喘勻,吐出的話,就險些讓他一頭栽倒。
“薛向,不……不好了,霍無病闖進門來,把你枕頭下的瓷豬搶走了,來時,我不在宿舍,老崔正看書了,結果被姓霍的一掌推在牆上,把腰給閃了,遭娘瘟的,當著是哪兒,還沒王法了!”
彭春彎著腰,雙手扶著膝蓋,眼珠子通紅。
薛老三面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老彭,那我先回宿舍了。”
聲音冷得可怕,一邊的彭春甚至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彭春正納悶兒,薛向怎麼說自己先回宿舍了,難不成他彭某人不要跟著回去?
稍稍一個愣神兒,再抬頭時,眼前哪裡還有薛老三的影子。
回到宿舍時,崔原則正趴在床上哼哼,薛老三攀上床梯,在崔原則身邊坐了,“老崔,傷著哪兒了,來,我給看看!"
抬頭看清是薛向,催原則像是找著了組織,抓著薛向的大手,便罵開了,“我日他祖宗,霍無病這種糞渣也能進黨校?也能當班長?蒼天無眼,組織不公,薛向,你扶著我,扶著我去校長辦公室,我才不管什麼他霍無病家的長輩是不是夏校長的舊交,我就只問問夏校長,像霍無病這種強闖同學宿舍,強拿他人物品,還毆打見義勇為同學的壞分子,要不要以嚴肅黨紀校規處理!”
“扶什麼扶,你老兄都這模樣了,還是且顧自己吧,來來,讓我看看,傷哪兒了,聽老彭說是傷著腰了,恰好我會幾手不外傳的推拿本事,感情好,讓你小子撿著便宜了。”
說話兒,薛老三便伸手朝崔原則大手扶著的位置抓去。
崔原則腰痛得不行,躺在那兒都快動彈不了了,眼下,薛向要衝他下手,可唬了他個魂飛魄散。
老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尤其是,技涉推拿,份屬中醫,乃是最講看人下菜碟的,在普通大眾嚴重,要是你額上沒幾縷皺紋,唇上沒一撮白毛,看著就讓病人心中沒底氣。
這會兒,薛老三張羅著要給他崔某人推拿,額上無皺紋,唇上沒白毛,怎不叫崔原則驚恐欲絕。
然,薛老三既然出手了,又哪裡有崔原則不從的餘地。
當下,薛老三便使動妙手,定住了催原則的身子,找準腰部紅腫處,便拿手覆了過去。
手方和面板接觸,崔原則便好似死了親孃老子,撕心裂肺痛嚎出聲,待得薛向手掌壓實,揉捏數下,那動靜驚人的嚎叫,立時化作了小豬吃食的愜意哼哼。
彭春不知究竟,衝進門前,恰好聽見崔原則的嚎叫,進得門來,瞧見薛老三正對崔原則下手,便沒口子埋怨開了。
哪成想,他話音方落,薛老三便跳下床來,轉瞬,崔原則也跟著爬下床來。
站定後,崔原則便開始左搖右擺扭著腰肢,忽的,拉住薛老三胳膊,連連驚呼。
方才他還疼得要死要活了,薛向大手搓揉幾下,便自完好,便是神醫也沒這般神奇吧。
崔原則哪裡知道,薛老三方才幾下搓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