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
上官白瞅瞅滿臉驚豔做花痴狀的妹妹,再看看同樣失神的孃親,心裡冒起了酸氣。
妹妹就算了,為什麼連孃親也被傳染到犯花痴?這不科學!
他左看右看,怎麼看,似乎都沒能看出這男人有什麼地方出彩。
哪怕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九重天上的神祗,落在這母控兼妹控的孩子眼裡,同樣是一無是處。
“來了嗎?”風瑾墨臉上露出的真實微笑,彷彿在這一刻消失無蹤,只剩下如同面具化般的客套。
“太子殿下。”侍衛們整齊跪地,向他行禮,唯有那站在人堆裡的白衣男人,依舊無動於衷。
“起來吧,正好,本殿隨你們一起上朝。”風瑾墨緩慢踱步到南宮無憂身側,眸光復雜的從他身上滑過。
可惜了,或許今日後,世上再不會有第二個如他這般乾淨、冷清的男子。
“白髮哥哥。”上官鈴嗷嗷叫著,就想往南宮無憂身上撲過去。
好在上官白眼疾手快的把她拽住,這才避免了在人前出醜的下場,“你別亂叫!注意素質!”
天哪,萬佛啊,為嘛他的妹妹見到誰都要撲?
“老哥,你快放開人家啦,人家要和白髮哥哥打招呼。”上官鈴捨不得將眼神從南宮無憂的身上移開,她好幾天沒見到白髮哥哥了,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就不能抒發抒發內心的思念嗎?
“閉嘴。”上官白眸光一冷,在心裡琢磨著,是否要把妹妹打暈帶走,免得她再做出什麼丟人現眼的事。
這大庭廣眾的,她能不能稍微矜持一點?
上官若愚正想收回視線,誰料,卻正好與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眸隔空碰撞。
人微微一愣,心裡升起了一絲難以言狀的感覺,就好象這男人似乎知道,接下來他即將面臨著什麼,可他卻不在乎。
因為無懼,所以無畏。
“孃親?”人已經上了臺階,上官白奇怪的盯著似乎還在走神的孃親,頭頂上浮現了一個問號。
“我們也跟上去。”她迅速回神,深深的望了眼前方那抹白色的身影,抬腳跟上。
上官鈴不停的掙扎著,試圖掙脫開上官白的桎梏,為了不讓她在朝堂上搗蛋,剛上臺階,風瑾墨便停下步伐,揚起最完美,最驚心動魄的笑靨,對她說道:“寶寶,乖乖在外面等我和你娘,好不好?”
“為什麼人家不能進去啊?”她不想和兩位哥哥分開,想和他們待在一起。
“因為我們要辦大事,小孩子是不能進去的,聽話。”風瑾墨極有耐心的勸說著她,或許是被他的笑靨蠱惑,上官鈴不太甘願的點頭答應下來。
她和上官白手拉著手站在朝殿外的圓柱旁,墊著腳丫子,目送他們進去。
“真是的,人家好想快點長大啊。”這樣就可以和漂亮哥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上官鈴幽怨的看了眼自己短手短腳的身板,悻悻的癟癟嘴。
“哼,傻瓜。”難道她以為說出這種話就可以一夜之間長大嗎?蠢斃了!上官白用後腦勺對著她,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屑。
宏偉的朝殿,寬敞且奢華,白玉地板倒影著文武百官的身影,一條紅毯,從門口延伸到高臺下方,三步臺階之上,是九五至尊的寶座,金燦燦的龍椅象徵著世上最尊貴,最顯赫的地位與身份,那是所有人渴望的位置。
南宮歸玉站在百官最前方,身旁,還有與他年紀相差無幾的四名少年。
他們容貌大多俊俏,相對陰柔的,是四皇子,如今任職禮部侍郎的南宮歸殤,而一臉剛正豪邁,充滿男性陽剛氣息的武將,則是五皇子,現京城中掌管九門的南宮歸霸,剩下的兩位皇子,剛十一歲出頭,還在上書房學習,今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