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啥節奏?
上官若愚驚訝的眨眨眼睛,扭頭向這位出手大方的土豪望去。
尼瑪,這年頭還有主動扶貧的腦殘?
那人一身重刑銀質盔甲裹身,略顯粗糙的長髮束在頭盔中,露出一張剛正的臉龐,面板因為常年曝曬,顯得格外黝黑,不論是衣著打扮,還是膚色,都與南商國的本土居民不太一樣。
尤其是深邃的眼眶,透著一種現代西方的即視感。
唔,其他國家的人?
上官若愚只一眼,就認定此人絕非是南商國本土居民。
“那啥,謝謝啊,”不管他是誰,總之是個有錢人沒錯!她笑得格外殷勤:“不知道這位大哥姓誰名誰?多謝你出手替我解圍,等我回府後,定將銀子奉還。”
通常聽到女人說出這種話,對方都會拒絕。
“不必,屬下只是聽命行事,你要謝便去謝我家主子。”這男人板著臉,沉聲說道。
“你家主子?”哪位?難道是某個家族的土豪,看上自己的美貌,所以用這麼老套的方式搭訕?
上官若愚摸摸自己的下巴,腦補著。
“主子正在此間酒樓中用膳。”
這分明是要替她引薦的節奏,一抹精芒掠過她的眼底,呵,有趣,她不信沒有這所謂主子的吩咐,他會主動說出這種話。
難道是熟人?
就在她打算去見見這位神秘人物時,夜月卻蹙眉把她攔下,戒備的盯著這忽然間冒出來的傢伙。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閣下是沙興國的將士?為何出現在南商?”比起從未在京城中生活過的上官若愚,他卻是一眼就從對方的穿著打扮中,看出了他的來歷。
只有沙興國的人,才會有著如此特別的五官輪廓。
“……”那人對夜月的質問置若罔聞,“姑娘,請。”
“額!”上官若愚愣了愣,但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沙興國……看樣子,應該是大夫人的孃家人,或者是她孃家的熟人or仇人要見自己了。
“行,走吧。”她斂去心頭的思緒,含笑跟在這人的身後,同他一道上樓。
夜月幾次張口,卻在看到她固執的神情後,沒辦法出言阻止,只能跟著她,貼身保護。
手掌悄然握上腰間的刀柄,但凡對方有任何不利的想法,他都能在第一時間出手,保全上官若愚的性命。
順著木樓梯蹬蹬抵達二樓,繞過扶手,靠窗的寬敞地帶,一名著海藍色名貴長袍,銀冠高束的少年,背對眾人,倚窗而坐。
只一道背影,卻已是貴氣逼人。
在他的身側,與領路人打扮一致的將士還有十二名,他們多是面癱,盡忠職守的在少年的四周站崗。
“主子,姑娘到了。”那人恭敬的跪地稟報。
上官若愚眨眨眼睛,“咳,這位大哥,多謝你仗義出手,滴水之恩,我他日定湧泉相報。”
千穿萬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