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已然猜到,她變得如此奇怪的原因。
好吧,他知道她愛財、貪財,可沒想到,一段時日沒見,她這個性不僅沒改,反而還有愈發病重的跡象。
“哎呦,未來女婿啊,你可來了。”上官若愚笑得花枝招展,捂著嘴偷樂。
那一聲抑揚頓挫的哎呦,愣是把風瑾墨驚出了一身涼汗,嘴角機械的抖動幾下。
“你送我的禮物,我很喜歡哦,不錯不錯,夠上道的。”她連連誇獎道,恨不得立馬就把女兒許配給眼前這位土豪。
“什麼禮物?有木有人家的?”上官玲咻地從他身後冒出一個腦袋,一聽有禮物收,小傢伙激動得雙眼放光。
上官白默默的轉過頭去,深沉的眸子,靜靜看著他,一切盡在不言中。
風瑾墨頓時有些壓力山大,“咳,馬車已在府外候著,該進宮了。”
還是快點轉移話題為妙。
早已見識過這一家三口斂財能力的他,打定主意,不願做冤大頭。
“誒?可是,人家還沒收到漂亮哥哥的禮物啊。”上官玲撅著嘴,滿臉的不高興,“漂亮哥哥怎麼可以只給孃親,不給人家呢?人家那麼喜歡你,你這樣子,太傷人家的心了。”
“……”他能說,他壓根就沒準備什麼禮物嗎?能嗎?
面對著上官玲可憐巴巴的神情,饒是一塊石頭,這會兒也得化作繞指柔。
他無奈的嘆息一聲,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瓜子:“過兩天孤送你一份大禮。”
“真的?拉鉤。”聞言,她破涕為笑,可愛的翹起尾指,與他拉鉤許下約定。
“哎呦,這怎麼好意思呢?”上官若愚難得‘謙虛’的開口。
“孃親,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若是拒絕,太失禮了。”上官白擰眉說道,“拒絕別人的好意,是不好的行為。”
“那好吧,勞煩你破費了。”上官若愚特勉強的接收了他的好意,整個過程,風瑾墨愣是沒找到插嘴的機會,還沒反應過來,整件事就被他們給定下,再無轉圜的餘地。
他深深的感到一陣蛋痛,果然,把他們救回來,是他做過的最錯的一次決定。
“還好還好。”他訕訕的動了動嘴角,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麼?只能把心裡的鬱悶,往肚子裡咽。
心滿意足的三人,迅速對視一眼,在心底比了個耶的手勢。
一輛精湛奢華的馬車靜靜停靠在太子府外,車伕正無聊的打著哈欠,等著主子現身,門前,一排戴著厚重盔甲的侍衛,盡忠職守的站著崗。
風瑾墨與上官若愚一人牽著一個小傢伙,從府內踱步而出,遠遠看去,這畫面,美得讓人動容。
彎腰將小奶包抱上甲板,他這才轉身,紳士的向上官若愚伸手,眉目含笑,似向公主發出邀請的王子,風度翩翩。
“我自己來。”上官若愚拒絕他的幫忙,利落的單手一撐,躍上了甲板,身影傲然站定在馬車上,微風拂過,吹動她粉色的裙襬獵獵作響。
風瑾墨無奈的笑了笑,自然收回手臂。
四人鑽進車廂後,馬車這才緩緩向前行駛,車輪聲滾滾,行過繁華的集市,向著宮門的方向,徐徐挺進。
“孃親,你怎麼了?”上官白擔憂的盯著自打上車後,就一直在揉著左邊肩膀的女人。
“我沒事!”她一臉仇大苦深的表情,毫無任何說服力。
擦,這就是裝逼裝得太過的下場!早知道上個車,就能弄傷左手手臂,說什麼,她也不會自己作死。
一抹笑意掠過眼底,風瑾墨輕輕伸出手,按住她的肩頭,啪嗒一聲,將她錯位的左手給接了回去。
“謝了啊。”上官若愚老臉一紅,尼瑪,太丟臉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