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眼婆娑的看向正在旁邊作壁上觀的另一位當事者:“妹妹,我真的有問過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汙衊我呢?”
“孃親,兒子相信你。”上官白毫不遲疑的開口,他的孃親才不會說謊!
沙織面色微寒,“雨墨,是這樣嗎?”
危險的語調略顯暗沉,似乎透著一股風雨欲襲來的危機感。
“我……”怎麼會這樣?矛頭怎麼會對準自己?上官雨墨第一次感到無措,她神情慌張的坐在木椅上,欲言又止。
“哼,看來真的如若愚所說,老爺,事情的真相已經查明,你還要問若愚的罪嗎?”沙織趁熱打鐵,直接把這事實給坐實。
局勢瞬間逆轉,上官清風這下怒也不是,氣也不是,面部的神經微微抖動幾下,上官若愚有些擔心他會中風。
“啊,一定是妹妹忘記了這回事,對不起啦。”她特大度的笑著,似乎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她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忍不住猜想,上官雨墨的汙衊到底是無意的,還是有預謀的。
“大夫人,大小姐,是妾侍的不對,沒有把事情查清楚,就驚擾了老爺,妾侍向二位賠不是。”雪舞衣柔弱的撐著椅子的扶手緩緩站起身來,朝著這對母子盈盈拜下。
低垂的睫毛遮擋住了她那雙滿是陰鷙與怨毒的美眸。
上官清風尷尬的咳嗽一聲:“罷了,既然是誤會,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上官白不甘心的還想替孃親打抱不平,什麼嘛,孃親被人汙衊,他們居然就想這麼算了?事情哪有這樣子的?
“那我就先回房歇息,大家晚安。”上官若愚眼疾手快的拍了拍兒子的腦勺,架著他往門口走。
雖然心裡各種不甘,但上官白沒敢反抗,直到離開前廳以後,他才掙脫上官若愚的桎梏,面癱的小臉上浮現了些許氣惱:“孃親,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就原諒他們?你太善良了!”
被兒子誇獎,上官若愚臉不紅氣不喘,坦然接受。
“哎,誰讓他們是我的親人呢。”雙手無奈的攤了攤。
上官白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孃親太善良,太好欺負了!不行!他必須得用自己的方法,保護孃親!所有欺負孃親的人,都得由他來懲罰。
這一刻,在他幼小的心靈裡,名為母控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燒。
當天夜裡,趁著上官若愚呼呼大睡,裝著睡著的上官白用力揪住妹妹的辮子,把她從夢鄉里弄醒,然後,帶著妹妹離開房間,偷偷跑到院子的園林處。
“老哥,大半夜不睡覺你想幹嘛?”被無緣無故打擾了美夢的軟妹紙,渾身帶著一股怨氣,肉嘟嘟的小手不停揉著眼睛,哈欠連天。
上官白有些內疚,但這種小情緒根本不重要,他用力按住妹妹的肩膀,定眼望著她:“妹妹。”
“……”身體猛地一哆嗦,上官鈴見鬼似的瞪大了眼睛,吶吶的開口:“老哥,你……你有話好好說!別這樣啊!人家好不習慣的,就算你喜歡人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