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
當時在大牢外,姑娘遭到埋伏,險些命喪黃泉,他及時趕到,本應該為姑娘換來脫身的機會,但她卻在護城河畔,再遭毒手,夜月一直在查,最後動手的人是誰,他暗訪過殺手盟,卻查到,那人並非是這殺手組織派出的,應該屬於其他勢力。
“繼續查。”南宮無憂身側的氣息明顯變得冰冷,“翻遍江湖,也要把人給我挖出來。”
“是。”夜月立即領命,就算主子不說,他也會繼續追查下去。
“另外,查查她失蹤的這些天,身在何處,又和什麼人在一起。”想到她歸來時,懷裡多出的那疊銀票,南宮無憂心裡升起一絲戒備。
是誰給她的銀子?又是誰在這些天中,收留了她?
那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夜月吃驚的眨了眨眼睛,為嘛他總覺得主子這話充滿了一股酸味?主子是在吃醋嗎?是吧,一定是吧?
“主子可是要感謝那人?”他弱弱的問道,話裡頗有些沒有底氣。
南宮無憂輕輕轉了轉眸子,“若是女子,重金答謝。”
“那,要是男子呢?”夜月沒管住自己的嘴巴,順口又問了一句,這話剛出,他就懊惱得想給自己幾巴掌,臥槽!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以主子對姑娘的在乎,這要是男人收留了姑娘,那下場……
腦補了太多血腥兇殘的畫面,他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你說呢?”意味深長的反問,讓夜月默默的在心裡為那位不知名的救命恩人點上了蠟燭。
他衷心的希望,救了姑娘的人,一定要是女子,不然,主子說不定真會大吃飛醋的。
半刻鐘後,兩個小傢伙氣喘吁吁的從朝殿回到東御宮,上官若愚正在收拾包袱,打算把殿中值錢的寶貝,一併打包,找機會逃出去,遠離這座金碧輝煌的牢籠。
“孃親,你在幹什麼啊?”上官玲好奇的問道,“哇,好多寶貝。”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見包袱裡打包的金銀玉器時,立即迸射出亮晶晶的綠光。
“別露出這麼丟臉的表情。”上官白衝她拋去鄙夷的視線,哼,又不是沒見過寶貝,幹嘛這麼吃驚?孃親說過的,做人得要臨危不亂,要有泰山崩於前依舊面不改色的裝逼格調。
就算面對一籮筐的寶貝,也不能失態。
他挺直腰桿,擺出一副視錢財如糞土的表情,當然,如果忽略掉他黏在桌上包袱裡那些寶貝上的目光,或許會更有說服力。
“當然是把它們打包儲存起來咯。”上官若愚忙得不亦樂乎,“咱們得偷偷溜出去。”
“誒?為什麼?這裡很好啊,有好吃的,有那麼多寶貝,為什麼要走?”上官玲立馬不幹了,她還沒有和白髮哥哥說幾句話呢,就要離開了嗎?
對啊,宮裡什麼都有,白吃白住,還能白拿白喝,要是走了,多不划算。
忙碌的動作頓時停下,她陷入了天人交戰的狀態裡。
“孃親,你想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