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不小心這種事時不時容易出現。”她又不是故意的,上官若愚不滿的鼓著腮幫,整個一深受委屈的小倉鼠模樣,看得南宮無憂心裡不自禁盪漾起來。
只想捏一捏她圓鼓鼓的臉蛋,想法化作了實際的行動,微涼的指尖觸碰到她暖乎乎的面頰,掐了兩把。
“手感咋樣?是不是特軟,特嫩?”陰惻惻的話語從牙齒縫裡擠出來。
他微微一愣,似乎自己的行為惹惱了她,自然的將手收回,道:“取雪絨水來。”
殿外,身負內力的隱衛立即消失在院落中,去為主子取雪絨水。
“雪絨水是啥玩意兒?”名字倒是好聽,上官若愚充分發揮了不恥下問的美德,好奇的問道。
“燙傷藥。”他的回答讓剛尾隨過來的夜月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主子啊,那可是能護人心脈,千金難求的靈藥,怎麼落到您嘴裡,就成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燙傷藥呢?單子旭聽”到這話,絕對會哭的!他十年間才做出僅僅三瓶的靈藥,被主子用在這種事上,不知道得有多心痛。
在心頭一陣腹誹後,他急忙穩住身形,眼觀鼻鼻觀心,安安分分的站定在殿門口,充當侍衛。
“是嗎?”夜月方才的失態,她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看不見?“你確定?”
“恩。”他坦然點頭,神色很是自然,絲毫沒有說謊的心虛。
隱衛的動作很快,一刻鐘不到的功夫,就將一個白玉藥瓶取來,恭敬的送到南宮無憂手中,然後悄悄退出去,不敢在殿中打擾到他們倆交流感情。
纖長白皙的手指緩緩將木塞摘掉,一股幽香撲鼻而來。
“真香。”上官若愚使勁嗅了幾口,忍不住感慨一句,心裡愈發懷疑,這藥的寶貝程度。
南宮無憂沾了些透明的膏藥,在她的手背上溫柔的均勻抹開,涼爽的觸感,湧入毛孔,舒服極了。
“嗯哼。”上官若愚愜意的眯起眼睛,如同慵懶的貓咪,全身放鬆靠在軟塌上,全身心感受著他的伺候。
她愉快的樣兒,令南宮無憂心頭髮笑,她怎能如此可愛?
下手的力度愈發減弱,唯恐弄疼了她,別說,這藥還真挺管用的,剛塗抹上,那股火辣辣的灼熱感,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
“藥效真快啊。”這要是拿到現代去,不知道會被多少專家哄搶,商機啊,絕對是商機啊!
她忽然睜開了眼睛,眸光閃閃發亮,但隨即,又黯淡下去。
媽蛋!就算是商機,她也沒能力把這藥帶去現代。
“怎麼了?”將繃帶再次纏好,他忽然問道。
上官若愚癟了癟嘴,她要怎麼告訴他,自己正在心痛無法把商機換做銀子這種事?說了他也不會懂。
“很疼?”她的黯然被他誤解,雙手捧起她的手掌,對著繃帶,輕輕呼了幾下,像是要把那些疼痛,通通吹走。
上官若愚面上一熱,只覺得被他的呼吸經過的地方,似有一股股電流,正在來回撞擊,她自認為自己的臉皮挺厚的,但在這種時候,她依舊有些繃不住,慌忙將手從他的掌心抽離出來,頂著一張通紅的臉道:“誰告訴你很疼的?別隨便吃我豆腐。”
“你身上有豆腐?”南宮無憂面露絲絲困惑,沒太聽明白她這話的意思,但當他看見她那惱怒的神情後,瞬間秒懂,眼角含笑,“你害羞了。”
不是詢問,而是平靜且篤定的陳述。
上官若愚立馬炸毛:“害羞?鬼才害羞!這兩個字就沒在老孃的字典裡出現過。”
這難道還不算是害羞嗎?知道再繼續捉弄她,她會愈發難為情,南宮無憂見好就收,“是,你從不曾害羞。”
“你是在笑嗎?”擦,他絕壁是在笑話自己有木有?上官若愚氣得頭頂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