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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跪了一刻鐘後,她忍不住動了動膝蓋,尼瑪,她兩輩子加起來下跪的次數屈指可數,像這麼高難度的跪禮,是第一次好麼?

“親,我們還要保持這個姿勢多久?”她苦哈哈的問道,嗓音很低。

羅亞白了她兩眼,“等到祭天結束就能起身了,忍著。”

“……”這是體罰吧,絕對是體罰吧?能一拳把她揍暈過去嗎?

心裡的怨言隨著時間的流逝,愈發加深,約莫半個時辰,再次有銅鑼聲傳來,她才瞧見有女眷開始起身,急忙從地上蹦起來,還順手把兩個寶寶一併給捎上,雙腿開始泛酸,肌肉正在不停的抖動。

擦,她恨這封建的古代!

總算是結束了苦逼的祭天,她發誓,要是再有下回,說什麼,她也要裝病不來參加,這特麼哪兒是祈福,分明是折騰活人!這毫無人道的規矩,是哪個該死的混蛋設立的?丫的,還有沒有人權?

返程時,女眷們依舊只能徒步回城,上官若愚只覺得這雙腿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她面無表情的拖著疲憊的身軀,跟隨在大部隊後方,看看同樣步伐沉重的一雙兒女,她乾脆撐著一口氣,把已經快累到暈厥的女兒抱起來,原本還想背上兒子的,但上官白卻認為自己的男子漢,拒絕她的好意。

回到皇宮,南宮煌下令,吩咐皇子們在行宮歇息,文武百官盡數離宮,準備參加晚上的宴會。

上官若愚已經累得沒了脾氣,喘著粗氣,跟著女眷們前往行宮落腳,期間,皇子們也紛紛趕來,與妻妾匯合,將府裡的女眷們帶著前往行宮裡的院落。

南宮歸殤也出現在行宮外,接走了羅亞,夫妻二人帶著妾侍,率先脫離隊伍,進入了屬於她們歇息的院子。

沒過多久,一抹白色的人影自半空中飄下,落在上官若愚的身旁,熟悉的藥香湧入鼻息,白衣翻飛,如九天之上下到凡塵的謫仙。

對比一下自己狼狽的模樣,上官若愚氣得咬牙。

“很累?我扶你進去歇會。”看了看她打顫的雙腿,他心疼的擰起了眉頭。

“你丫的早該告訴我的。”要是早知道所謂的祭天是這樣的過程,說什麼她也不會參加。

“我以為,你看了卷宗,會有所瞭解。”她先前不是在書房翻看祭天的卷宗嗎?怎會對此一無所知?手臂輕輕扶上她僵硬的胳膊,腳尖輕蹬地面,運起輕功,抱著她,躍入行宮,在一處僻靜的院落中旋身落下。

“靠,那時候你丫的不是在和我說話嗎?我那不是沒來得及看完卷宗嗎?”說到底,還是他的錯!

面對著她的怒火,南宮無憂面露愧疚,像小孩子似的,懊惱的垂下腦袋:“抱歉,是我未同你說明白。”

明明還是那副該死的淡漠表情,可為毛她會在他臉上發現委屈與自責啊!

受折磨的人分明是她,為毛她這會兒還要對他心軟,為毛?

她惱著自己的軟心腸,癟癟嘴:“算了,當我倒黴,小玲和小白呢?”

“……”他方才只顧著想快些把她帶入房中歇息,忘了孩子還在行宮外,他詭異的沉默了。

“速度去把他們接進來,麻溜的。”上官若愚又好氣又好笑,這人,是逗比嗎?

趁著他去外邊接人的空檔,她推開房門,在這間還算雅緻的房間裡坐下歇息,厚重的長裙,這會兒猶若千金,壓得她快要直不起腰。

彎腰錘著發酸的雙腿,直到屋外,上官玲抱怨的聲音響起,她才重新坐好。

“白髮哥哥,你腫麼可以這樣子?只帶著孃親走,拋棄人家和老哥,你這次太過分了,人家好生氣。”上官玲窩在南宮無憂的懷中,鼓著腮幫抱怨道。

“抱歉。”他淡然啟口,眉宇間閃爍著絲絲歉意。

“那你要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