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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她不認識這人,但想也知道,身為太子的風瑾墨身邊怎麼可能沒有一兩個隱衛在暗中保護?既然人家都釋放了不善的意見,她當然也得上道。

東方原本準備了滿肚子的話,想要把她勸走,可這話壓根就沒機會說出去,他一臉呆滯的看著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的女人,有些回不過神,這就是主子另眼相待的女子?

在主子心情不悅時,她難道不該想方設法的哄主子開心嗎?為什麼會毫不猶豫的離開啊!

“這女人!”他暗暗咬牙,對上官若愚的印象,成直線降低。

她哪裡配得上主子的青睞?

“我就說了,讓你別現身。”北斗從暗中走出,優雅的搖晃著手中的摺扇,笑吟吟的說道,“若是讓主子知道,你攔下了這位,小心主子扒了你的皮。”

“哼,她根本不是真心的為主子擔憂。”東方黑著一張臉,如果是發自內心的在關心主子,就算被自己阻攔,她難道不會說服自己,爭取進入書房嗎?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這女人沒把主子放在心上?

這麼沒良心的女人,究竟哪兒值得被主子在乎?

“是不是真心,主子自有頂多,何時輪到你我來評斷?”北斗對他憤憤不平的樣子很是無奈,餘光輕輕瞥過身後房門緊鎖的書房,心裡泛起一絲擔憂。

主子他今日進宮,與皇上究竟談了些什麼?為何回來後,舉動會如此異常?

從風瑾墨回府,直到深夜,蔚藍的天空,被墨黑之色侵染,今夜無月,夜幕被黑壓壓的烏雲籠罩著。

上官若愚睡得很香,左邊抱著女兒,右邊抱著兒子,以一種左擁右抱的姿勢,躺在床榻上,會周公。

忽然,緊閉的窗戶被一股狂風颳開。

尚且還在夢中的女人,警覺的翻身坐起,昏暗的房間裡,不見點光,“兄臺是劫財還是劫色?劫財,請出門左拐,劫色,勞煩去書房。”

“姑娘。”北斗臉上狐狸般狡詐的笑略微有些僵硬,他該高興,在這位的眼中,主子的容貌得到正面的承認嗎?

“你哪位?”上官若愚戒備的問道,瞅了瞅他的衣著,嘴角微微一抽,大半夜穿著一身白衣,這人確定腦子沒問題嗎?就不怕被人當作是孤魂野鬼?

“卑職是太子爺的屬下,姑娘,能否請您隨卑職走一遭?”他恭敬的拱手,彎下腰肢,請求道。

“去哪兒?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我不去。”她立即拒絕,擦,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姑娘,你放心,卑職不會對您不利。”北斗苦笑道,他難道長得很像是壞人嗎?

“通常壞人騙人時,都這麼說。”她翻了個白眼,還是不信。

北斗有些急了,一咬牙,在心頭默唸一聲抱歉後,腳下一個錯位,身影竟詭異的移動到床沿,迅速點住她周身穴道。

上官若愚愕然瞪大了雙眼,臥槽!丫的,欺負她沒內力是吧?

“請姑娘見諒。”北斗心虛的躲閃著她滿是憤怒的目光,彎腰將人扛起,腳尖在地面輕輕一蹬,縱身躍出窗戶,如同一道閃電般,飛快的消失在這夜幕之中。

凌厲的晚風颳在面上,又被人以這種姿勢扛在身上,上官若愚噁心得快要吐了。

她幾乎看不清下邊的景緻,腦袋在顛簸中,變得暈乎乎的,小臉一片慘白。

京城外,十里處,一座深山之巔,這裡是北海國曆朝歷代的皇陵,守衛皇陵的侍衛,站在山頭,見北斗現身,恭敬的半跪在地上,向他行禮。

北斗剛落地,便將肩膀上的女子放下,解開她的穴道,想要道歉。

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只聽她血盆大口哇的張開,剎那間,胃裡翻騰的東西,化作瀑布,以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架勢,噴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