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奕書,你真可以啊,把人小孩兒折騰成這樣。」
「不是你想的那樣。」蔣奕書一邊解釋一邊給簡子喻倒了杯水遞過去。
簡子喻接過水喝了一口,淡然聞道,「做避孕了嗎?」
蔣奕書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真的沒有發生關係。」
簡子喻聽他這麼說,愣是把他從上到下看了好幾遍才相信他說的話。
「蔣奕書,你這倒是挺新鮮的,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看不出來你挺能忍的啊。」
簡子喻打小說話就這麼陰陽怪氣,蔣奕書也習慣了,就沒計較他說什麼,在他身邊坐下來就問,「麼兒他怎麼樣?」
「麼兒?這幾天不見叫這麼親熱了,所以這是好上了?」簡子喻問的時候笑的曖昧不明,就差在臉上畫個八卦陣了。
「沒有,簡子喻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蔣奕書很少連名帶姓的叫他,但凡是這麼叫了,那就一定是有點生氣了。
簡子喻瞭解他,也就沒繼續再開他玩笑,「沒事,就是發熱期抵抗力差,著涼了,打完點滴吃點感冒藥就好了。」
聽簡子喻說林麼沒事,蔣奕書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簡子喻見蔣奕書這沒出息的樣,沒忍住又開他玩笑,「讓你把人送醫院來你也不送,這下都把人標記上了。你看你給人那脖子咬的,喜歡人家就直說。蔣奕書,你這麼婆婆媽媽的,小心到時候給別人拐跑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反正他的心思也藏不住,蔣奕書就沒有否認,而是對著簡子喻反問道,「那我問你,如果一個認識了沒幾天的alpha標記了你,之後還和你表白,你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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