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緊,寬肩窄腰誘人極了,修長的腿微微屈膝抵靠窗邊,圓月皎潔,將身影也隨之拉得老長。
見到我跟西索,他露出一抹早已預料的微笑,“喲,來了。”
西索摟著我的脖子微微起身,嘴唇輕貼在我耳畔,用著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緩緩道:“哎呀~~被發現了呢~”
“呵呵,”俠客輕笑一聲,伴隨著他越勾越大越來越燦爛的笑容,我不由自主在心底打了個寒顫。
“你瞎說什麼?”我飛快丟下西索,連連後退,“我們只是單純的交易,別亂說。”
西索眉眼輕挑,“嗯哼~俠客你不要誤會喲,我們真的只是交易~~”
這句話本沒什麼意思,但不知為何由西索說出來就格外的不對味,而俠客的面色也是越來越陰沉。
草!不知為何,我有種妻子在外偷人被丈夫抓現行的錯覺。
我在心底默默罵了一聲:西索!真該死!
我是被俠客半拉著回房的,本以為一進門就得面對他的質問,誰料門剛一合上,一連串密集而熱烈的吻就如暴風雨般席捲而來。
熾熱的唇瓣,很急切也很洶湧,像是夏日裡滾滾而來的潮水,撲頭蓋臉就是一頓拍。
腰間的掌力很沉,幾乎是將我死死抵扣在門上,無法挪動分毫。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如此兇悍的俠客,人瞬間慌神,趁著喘息的片刻我急忙解釋:“西索受傷了,我幫他治療而”
話音被截斷,溫熱的唇瓣再次重重落下,灼熱滾燙的氣息隨之湧入唇間,幾乎要磕傷我的牙齒。
“我知道的,”再次分離,俠客抵著我的鼻尖微微喘息,吐出的嗓音帶著絲絲沙啞,“我只是,不喜歡他離你這麼近而已。”
厚掌落在後腦勺,五指緩緩深入將銀簪拽落,青絲被帶落幾根,連線著頭皮泛起酥酥麻麻的戰慄。
他波光粼粼的眼眸裡滿是不安,“你知道的,我跟別人控制系不一樣,我的天線只有兩根,你一根,我一根。”
細細的酸楚沿著心尖蔓延,看著眼前不斷滾動的喉結,聽著耳邊深沉的喘息,鬼使神差的我張開了牙齒。
突起的喉結意外柔軟,我輕舐著緩步上挪,落在他的唇瓣,輕柔回應:“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也是,你知道的。”
我們都是同一種人,彼此屬於彼此,唯一的人。我曾經也想過為什麼我做不到像伊爾迷一樣一次操控多人,後來我才明白,人終究是不同的。
我跟俠客,是一類人,我們的情感只允許我們濃烈地指向一個人。
至死方休。
俠客眼睛終於有了光,隨之而來的便是濃烈的慾望,我輕撫著他的眼角,心也受到感染,愈發急燥。
“去浴室麼?”
話題問出口,我自己都愣了,臉不由自主地燙成了火爐,“其實,沒,我……”
“嗯,”俠客的眼神微亮,抬手緊掐腰肢將我高高舉起,雙手撈起我的腿像抱小孩似的將我緊緊摟在懷裡,眼睫微顫,“這話只能對我說,知道麼?”
“嗯~只有你。”我俯身抱著他,將頭顱倚靠在他脖頸間,認命般閉上了眼。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悄悄溜進房間,我慢慢找回了意識,全身痠痛得直接齜牙出聲,“嘶!狗啃估計都比這好,疼疼疼!”
睜開有點被眼屎糊住的眼,一張美得如同天使般的臉龐映入眼簾。
玫瑰般殷紅的唇,高挺的鼻樑,柔和的臉部輪廓,軟得讓人心尖岔氣,想要撮一口窒息而亡。
我伸出手,指尖沿著他的臉部輪廓細細描繪,心裡恨不得能將這幅畫永遠鐫刻腦海。
悵然若失的情緒陡然升起,我只覺得有點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