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總有一天會如同流星劃過夜空,無疾而終。
與其說我的喜歡會無疾而終,不如說所有對俠客萌生情感的人,都終將面臨這樣的結局。
俠客是什麼人,你能想象他跟你在一起生兒育女的模樣麼,我想不到,所有人都想不到。
大概等到他厭棄的那一天,他會像丟棄無用的傀儡一樣,淡淡地說一句:啊,又壞了呢,又要找新的了呢。
那些為旅團哐哐撞大牆虐得死去活來的同人我還真看不少,不得不說,悲劇才是喜歡俠客之人的最終歸宿,而圓滿結局簡直就是對俠客角色的不負責任。
我晃了晃不太清醒的頭,將自己後背抵在冰冷的大理石柱上,冰冷的溫度正透過脊背絲絲入體。
冷靜點,莉莉婭。我努力勸誡著自己,清醒一點再清醒一點,不要被他溫潤儒雅的表象迷惑。
不可以喜歡他,絕對不可以,你的目標很簡單,拿到獵人證然後環遊世界,劇情什麼的,主角什麼的,通通與你無關。
我努力地自我催眠著,試圖讓那顆倉皇失措的心逐漸歸於平靜。
然而,殘留在周身的溫度讓我始終無法釋懷。俠客那低低沉沉的詢問聲還在耳邊迴響:“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沒事吧?”
原來,喜歡上一個沒有結果的人是這樣子的。洶湧的情感越是壓抑,越是如蟻附骨、蝕骨銘心,直讓人難以忍受,彷彿置身於無盡的煎熬之中。
“沒事,”我故作鎮定地搖搖頭,努力忽視心中陡然升起的異樣,“我……知道的,你不必多說了。”
“感覺你臉色很差,”俠客伸手想觸碰我的臉頰。
我下意識偏過頭躲開,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口撒謊,“沒有,有點缺氧而已。”
某些事沒有意識便不會在意,但只要意識到了,便會哪兒哪兒都在意。
“你剛剛不是在問我做什麼?”俠客嘆了一口氣,以為我還在為剛剛的事生氣,抬手掏出自己手機遞到我面前,“來,你看這個。”
我放下所有雜念,若無其事墊腳湊上前,“什麼?”
只見巴掌大的螢幕上閃爍著密密麻麻移動紅點,我驚訝出聲,“這是定位?”
“你給那群女士都下了定位?”
“嗯,”他打量四周確定無人關注後,輕聲朝我道:“我懷疑這裡還有一層隱藏樓,所以剛剛我給所有胸口別了徽章的女士都安了定位。”
我突然意識到,他這是在向我解釋,解釋自己剛剛為什麼會跟那群女士在一起。
這是不是理解,他在擔心我會誤會?
不知為何,有了這個念頭後的我頓覺心力交瘁,彷彿一位手裡捻著花瓣的相思少女,沉浸在“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的糾結與猜測之中。
也正是這一刻,我無比堅定了要遠離幻影旅團,遠離俠客的決心。我知道,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某些事情一定會發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比如,我會忍不住把某人變成傀儡……
讓他永遠只屬於我!
極致瘋狂的念頭讓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