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時雪衣停下腳步。
“怎麼了?”水門疑惑道。
現在沒有風,可是頭上的樹枝卻有動靜。
雪衣抬頭看去,突然一個褐色的蛤蟆掉在了他的臉上。
一個,接著是一群。
一群蛤蟆噼裡啪啦地掉下來,就像下了一場蛤蟆雨。
蛤蟆落在雪衣的頭上或腳邊,它們還呱呱叫個不停。
雪衣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身體瞬間僵住。
“啊!”
她緊接著啊地發出一聲高分貝尖叫,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那驚恐的模樣彷彿見了妖怪。
“怎 怎麼突然掉下來這麼多蛤蟆啊!”雪衣驚恐道。
水門很疑惑天空為什麼掉下來這麼多蛤蟆,他只能先一個個的幫雪衣接住而後拋開。
並且安慰道:“雪衣,冷靜一些,只是些蛤蟆,別害怕”
雪衣沒聽進去,這時在水門疑惑的表情中,雪衣閉著眼抓住了水門的衣領。
“嗯?”水門疑惑了一聲,但這時雙腳離地,他竟飛了起來。
沒等說什麼,水門就被雪衣像個大風車一樣甩了起來。
“蛤蟆 蛤蟆 都是蛤蟆,滾開啊!”
水門的身軀驅趕著蛤蟆,水門想要叫停,但隨著他一同出口的,是剛才吃的山雞嘔吐物。
嘔吐物四散飛揚著,水門可能死了有一會了。
雪衣無措的轉著水門,害怕的緊緊閉上雙眼,只能看到水門已經動態模糊的只能看到黃色的殘影。
突然,那一堆蛤蟆砰的一下消失,樹後,繩樹捧腹大笑走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 沒想到這麼大了,你還怕蛤蟆啊,哈哈哈”
繩樹嘲笑著雪衣。
雪衣聽到聲音,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這時雪衣停下動作將口吐白沫的水門放了下來。
原來是繩樹一時興起,用影分身變成了一隻只蛤蟆去嚇雪衣。
似乎雪衣還沒感知到他的出現,實在太鬆懈了。
雪衣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兇狠的瞪著繩樹。
看著生氣的妹妹,他還是有分寸的。
“哈哈哈 好了好了 我不逗你了我 ”繩樹平復了下情緒,甩了甩手。
但話未說完,繩樹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睜開眼,就發現迎面有個水門被扔了過來。
繩樹被撞倒,剛把水門推開,就發現一個冒著藍光的拳頭迎面朝自己打了過來。
“混賬繩樹哥!你才是沒長大的那個!我送你去懺悔吧!”
話落。
在繩樹沒反應過來之際,雪衣襬臂一拳打到了他的臉上,將他幹飛出去幾十米遠。
這蘊含著怪力的一拳,繩樹非殘也會傷。
雪衣氣鼓鼓的,胸前的起伏能看得出她很生氣。
“沒事找事,活該”雪衣罵了繩樹一句。
她低頭,就看到了眼睛轉著圈圈的水門,似乎死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她輕輕的伸出手,又收了回來。
她有些歉意的看了水門一會,雖說水門很好用,但是雪衣還是對自己慌亂之際把水門當武器的做法感到很抱歉。
她把暈厥的水門扛在了肩膀上,往前走了好久,最後在石壁上看到了鑲嵌進去,牙齒掉落,且暈厥過去的繩樹。
雪衣將繩樹的臉治好,將他從牆壁裡拔出來,拽著後脖領,拖在地面上走在返回營地的路上。
蛤蟆什麼的 絕對是她最最最厭惡的東西。
在她房間放泡屎都比放個蛤蟆讓她睡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