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分身簽著字抱怨著:“嘁,混蛋本體,遲早教訓你”
......
陵園內,雪衣拿出一束白菊花放在了日耀碑前。
無話可說,雪衣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雖然相處時間很短,但她是日耀喜歡的人,死前都沒有見到,應該很可悲吧。
她能做的,只有在別人忘記他之前,不會將他遺忘了。
此時突然水門出現在自己身邊。
水門看到雪衣正在做的事,沒有出聲,靜靜的站了一會後,雪衣提議道:“有什麼事去拉麵店說吧,嘴饞了”
“嗯,聽你的,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水門靜靜跟在雪衣後面,離開了陵園。
而那束白菊花,微風輕拂,花瓣悠悠的飄向宇智波族地,飄落在族長家那清澈的池面上,泛起層層詩意漣漪。
五個多月大的肚子被美琴輕輕撫摸著,美琴一臉寵溺,輕聲問一旁的富嶽:“都這麼大了,你這個當爹的想沒想好孩子的名字呢”
菊花花瓣飄落在池水邊,富嶽恰好看到了它。
菊花通常為逝者哀悼,富嶽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那般懦弱無能,提早受到別人的追思。
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與自己一樣堅韌不拔,想了許久,他俯下身將耳朵貼近美琴的肚子溫柔的撫摸著:“就叫... 鼬,宇智波鼬吧... ”
......
次日五點多...
卡卡西三人早在19號訓練場等著了。
帶土也罕見的沒有遲到,因為是琳早早把他叫了起來。
水門路過時買了份早餐帶給了雪衣,買完就直接傳送到辦公室裡。
辦公桌前,周圍暗沉的分身還在工作著。
水門朝著分身淡淡一笑當做是招呼,接著輕輕推門進到了套間內。
分身不滿的嘁了一聲,周圍的怨氣愈發沉重。
雪衣還在睡覺,水門輕手輕腳的走進去,將早餐放到了床頭櫃上。
雪衣的被子有些向下,今天雪衣穿的衣服有些不一樣,但他不敢冒昧的探尋,只是將被子提到雪衣的下巴處,輕輕給雪衣蓋上了被子,離開了這裡。
......
六點多左右,雪衣擠著眉,被吵鬧的聲音吵醒。
忍者的聽力特別好,她起身開啟窗戶,一眼就望到了醫院附近的十九號訓練場內,水門與三人對戰的場景。
琳用起爆符與苦無打著輔助。
帶土也藉著琳的攻擊做出相應的決定。
倒是卡卡西,莽夫一個。
水門從容應對著。
雪衣的身材變得很好,她身材曼妙,身姿挺拔修長。
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圓潤而挺翹的臀部和飽滿的胸部,與她整體的身形完美融合,散發著一種成熟而獨特的魅力,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與自信。
但穿著睡衣睡覺,她總覺得不太舒服,感覺剮蹭那裡之後醒來會很疼。
索性她就穿著個露肩吊帶,還是玖辛奈給她選的,雖說很暴露,但睡覺時穿的,她便不是很在意。
此時還是清晨,雪衣不見別人索性就穿著露肩吊帶趴在窗臺上看著遠處的戰鬥。
卡卡西和水門對拼著。
水門似乎沒多在意這場戰鬥但卻極力的將普普通通的招式做的很帥。
比如將三人打退時拍拍肩上不存在的灰塵。
或是裝作沒注意到三人的攻擊,而後突然襲擊裝作可惜可惜的樣子。
不知多少次,但她這次看向雪衣這邊,雪衣果然在那裡。
但是雪衣穿著的...
原.. 原來是...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