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道:“還反了他們了,我們去看看。”
留下原氏姐妹在攤位上忙活,兩人一前一後向金狼雜貨店的攤位行去。
那金狼雜貨店的負責人便是上一次,僱傭賴長天去葉長生雜貨店搗亂的修士,此時他見到賴長天人模狗樣地行了過來,嘿嘿一笑,道:“我說癩子啊,你現在混大了,不把大爺我放在眼裡了,上次讓你給長生雜貨店添點堵,你他媽的居然直接投靠了長生雜貨店,我還沒和你算這筆賬呢,你小子現在又來和我得瑟。”
賴長天以前的外號便叫做癩子,只不過自從他成為長生雜貨店主管以後,便很少有人叫這個外號了,待到他結丹以後,更是沒人敢再提這個外號。
卻不料,這個久違的外號今天居然被這廝叫了出來。
賴長天當即大怒:“鄭得志,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當時你只是說讓我去搗亂,至於弄成什麼效果卻沒有說,現在居然敢血口噴人,我說,你這金狼雜貨店是不想開了是吧。別以為金狼宗給你撐腰,爺便怕了你,惹得爺火起,噴你一臉啊!”
鄭得志冷笑一聲:“嘖嘖,這麼多年了,第一次見到有人敢不拿我金狼宗當回事,癩子我告訴你,你慘了,不信你等著瞧,最多三天,就讓你知道在大爺我面前得瑟是什麼後果。”
這便正吵吵著,那邊常五剛好路過,於是他一溜煙跑了回去,將此事彙報給了萬劍閣掌櫃。
萬劍閣掌櫃正因為長生雜貨店的事情憋著一股邪火,正欲回去尋那風騷的女侍洩洩火,便聽到金狼雜貨店居然又掛出了牌子。
萬劍閣掌櫃再次大怒:“什麼,金狼雜貨店居然也敢掛出牌子,人家長生雜貨店和落霜仙子有交情,它金狼雜貨店算是什麼玩意兒。常五,跟我走,將那攤子給我砸咯。什麼,擔心金狼宗會有意見?我告訴你,金狼宗的人便是條龍,來到我臨海城也得給我縮成一條蟲。咱劍宗的人怕過誰來?”
說著,萬劍閣掌櫃招呼了兩名金丹期修士,氣勢洶洶地向金狼雜貨店的小攤奔去。
那邊鄭得志和賴長天正罵道唾沫星子四濺,但是兩人卻均明智地沒有出手。
眼見萬劍閣掌櫃沉著臉奔了過來,鄭得志一張臉立刻堆滿了笑容:“哎喲,這不是咱萬劍閣掌櫃嘛,最近生意可好?”
萬劍閣掌櫃冷哼一聲,指了指那牌子,道:“鄭得志,這是怎麼回事?臨海劍會指定我萬劍閣是唯一一家可以掛牌的店鋪,你金狼雜貨店這是吃了豹子膽了?”
鄭得志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哪裡敢呢,我老鄭一向行事最是謹慎不過了。這不,我們看到長生雜貨店那小店鋪居然把牌子掛了出來,便以為大家都可以掛牌擺攤呢。”
萬劍閣掌櫃心中大怒,喝道:“你小子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不敢去摘長生雜貨店的牌子,只敢來摘你的牌子麼?我告訴你,今天我還就摘定你這金狼雜貨店的牌子了。你們兩個,給我把他這牌子和攤子都給我砸了,然後把他們幾個的請帖都給我沒收了,什麼玩意兒,敢和我噴。”
鄭得志登時慌了,他今天來此的請帖還是劍宗給金狼雜貨店掌櫃的,這要是被沒收了,掌櫃的還不得削死他。
不待他求饒,兩名劍宗的金丹期修士發一聲喊,晃出兩隻兩尺大小的錘子,狠狠地砸將下來。
霎時間,金狼雜貨店的招牌和攤子以及一應物事均被兩隻大錘子砸的粉碎,隨後,兩名金丹期修士從鄭得志身上一把將請帖抓了過去,道:“二十息之內,離開劍會廣場,否則,就抓人了。”
鄭得志滿臉憤怒,忽然嘶叫起來:“憑什麼光砸我們金狼雜貨店的招牌,那邊還有奇珍閣和長生雜貨的招牌,為什麼不砸?”
萬劍閣掌櫃腦袋側了一側,卻看到奇珍閣已經老老實實將招牌收了起來,幾個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