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涉及酒水這塊兒,釀酒坊中所需的糧食不拘多少,桑枝夏的農場裡總是額外給留了一份兒,隨時都能送到。
在釀酒買賣酒水這一道上,桑枝夏單獨給三房的人留出了一塊獨享的糕點。
徐二嬸聽到這話也撐不住樂了:“佔便宜的可不光是你。”
“徐璈和夏夏去了一趟蜀地,從此每隔著三個月就從蜀地給我弄來一批難得的好料子,這些好處全送我那繡莊裡讓我白撿著了。”
“要是夏夏有心想開個繡莊綢緞鋪子,憑藉著她的手腕,哪兒還有我的事兒?”
但桑枝夏從各處弄來的好料自己都不留。
各類買賣開了許多,釀酒不碰,繡莊布料不沾,龐大的脈絡上留出了給徐家二房三房安然的淨土,這些桑枝夏從來都不曾提過,但一點兒都沒少做。
眼看著這兩位說著說著是要紅眼了,許文秀好笑得不行:“孩子出息,那就是孝順你們當嬸嬸的,給多少悄悄收著得了唄,怎麼還攀比似的拿來我的眼前細數?”
“璈兒是個男子,心大,平日裡多是想不到的地方,夏夏細膩許多,能想到照拂家裡的自己人,這就是孩子的孝心,哪兒就值當你們特意拿出來說嘴?”
徐二嬸和徐三嬸對視一眼不免失笑。
原本坐在徐二嬸懷中的糯糯歪頭看著靠近的人,興奮的嗚嗚出聲衝著徐璈揮手,嘴裡還冒著口水泡泡,就心急得不行地叫喚出聲:“嗲嗲!”
“嗲嗲嗚!”
正在徐三嬸懷中撅屁股的小元寶聽到這動靜猛地一僵,轉頭看到是親爹來了,抓著徐三嬸的胳膊就著急地喊:“泡泡泡!”
“跑!”
“瞧瞧你乾的都是些什麼事兒。”
徐三嬸心疼地抱住把腦袋埋進自己的懷裡的小元寶,沒好氣道:“誰家的孩子開始學舌了,最先叫的要麼是爹,要麼是娘。”
“瞧瞧你兒子,開口就說跑。”
徐璈進屋先挨個叫了人,抱著樂得齜出小米牙的糯糯頭也不回:“三嬸,那可不能怪我,是他自己嘴笨。”
“糯糯就會喚爹爹,偏他不會。”
“你閨女叫的是嗲嗲。”
徐二嬸忍住失落看著被徐璈抱起的小娃娃,好笑道:“不過我聽著糯糯和元寶會說的不光是這些,近來冒話是不是密點兒了?”
“是不止這些。”
許文秀上火的瞪著強行把元寶也摟過去的徐璈咬牙:“元寶會說打,捶,跑,不要,跟跑沾邊的,多少都能蹦幾個了。”
“糯糯說得清些,抱抱,吃,嗲和娘都能叫清,偶爾還會蹦幾聲祖祖奶奶,時不時去後山看老虎的時候,還會叫寶呢。”
跟小元寶鍾情於逃跑的詞彙量不同,小糯糯的表現顯然才是一個小娃娃應該牙牙學的常規用語。
但託徐璈手欠的福,元寶往往被揉搓以後又不長記性,再撲過去繼續被揉搓,最後小娃娃為了自保,生生演化出了這與眾不同的言語套路。
許文秀本來想說要不別讓孩子遭罪,把元寶搶過來得了。
誰知上一秒還在叫著跑的小娃娃踩著徐璈的腿樂得挺開心,沒心沒肺的樣子讓人見了就好笑。
“罷了,是我多事兒。”
說不定人家父子倆就服捶打揉搓這一套呢。
許文秀一言難盡地別過頭懶得多看。
徐璈逗了沒一會兒懷中變空,成功一人搶到一個娃娃的徐二嬸和徐三嬸心滿意足地露出微笑。
徐二嬸說:“繡莊那邊都打點好了,只等著你們叫出發就行。”
“釀酒坊和商隊那邊你三叔也去安排了,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差錯。”
徐三嬸遲疑道:“除了之前夏夏叮囑我們的,走之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