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而言,實在是撓撓癢一般。而對於安言而言,卻是使了半身的力氣了。看到蘇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安言怒而伸手用盡全身力氣的擰著蘇三腰間的嫩肉。這下,蘇三有反應了,手放開了。
安言退出蘇三的懷抱,纖細的手指還對著蘇三耀武揚威的晃了晃。而蘇三則是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小女人真會挑地方,又狠又準,真是疼。
蘇三無奈而寵溺的看著安言,看著她小野貓一般的姿態,心中覺得無比的歡喜和滿足。腦中不自覺的滑過初時的畫面,那時候她的面色柔和,眼角的光卻是疏離淺淡的。如今,她姿態嬌俏,眸間的碎光似嗔似怒,讓他迷戀不已。不管是溫柔的,得意的,俏皮的,憤怒的,每一面,他都喜愛不已。似乎只要是她,不管什麼表情,什麼姿態,都令他迷戀。
於雷看到兩人終於分開了,頓時撥出一口氣來。這個時候,也不管兩人是不是在打情罵俏了,這些小動靜,他直接視而不見了。
於雷看到堂下跪著的有柳家眾人和李仁,躺著的有錢花,坐著的有錢進。錢花不是不想起來,只是沒人幫她,於是她只能繼續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哼哼唧唧個不停。看到這樣一副極其怪異的畫面,於雷皺了皺眉頭,然後就大聲道:“哪位是當事人三娘?”
“民婦是柳家三娘。”
“你將你的冤屈陳述一遍。”
“是。”
柳家三娘恭敬跪拜,然後開始敘述道:“民婦柳家三娘,原來是李家李仁的妻子。兩個月前,民婦按照李仁母親的吩咐去一處危險的坡地採摘她需要的東西。因為此事,民婦不小心的掉下山,摔傷了腿。後來由李仁母女帶著去縣裡醫館胡青處看診,當時胡青診治民婦的腿說是不能治好,並且草草的給民婦接了一番骨。不久後,民婦的腿能下地了,卻是自此瘸了。接著,李仁就以著我三年無所出以及腿瘸的緣故,將我休棄。回到家中,經其她大夫看診治好,說是民婦的腿原先並無大礙。之所以會瘸,是因為接骨之人犯了一個連初學者都不會犯的錯,才導致的。因為這個,民婦一家人去找胡青討回個公道。可是胡青卻是拒不承認,更是揚言要將我們打出來。無法,民婦回去先將腿治好了。想著這回罪證確鑿,那胡青還能狡辯不成。只是,民婦實在是錯估了胡青的無恥程度,最終鬧上了公堂。求城主大人為民婦做主。”
柳家三娘將事情敘述完,然後就誠心的對著於雷扣頭。
於雷聽著柳家三孃的回答,略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清楚了,也瞭解了。
接著,於雷將目光落在胡青身上,喝道:“你可是有話說?”
“小人冤枉啊,冤枉啊大人。”
胡青卻是不停的喊著冤枉,胡青此時心頭也是相當惶恐的。他此時到希望被錢進關進大牢裡,然後那點錢出來消災就好了。如今看那城主大人的意思,怕是此時無法善了了。
於雷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三娘道:“你可是有證據?”
“那胡青會如此殘害民婦,實則是因為收受了李家的好處。胡青和李家早有勾結,三年前就做過類似的勾當了。三年前,那李仁病入膏肓,卻是用感情說動我,讓我甘願嫁過去沖喜。而那李家卻是害怕擔個糟蹋別人家姑娘的名聲,因此就找尋胡青幫忙隱瞞其病情。由此可見,那胡青的品德已經是有了缺憾。有前科在,今日那胡青為了銀錢,再次幫助李家殘害民婦,乃理所當然。而那李家李仁為了能夠娶到高門之女縣令的妹妹,所以將民婦弄至殘疾,以此好休棄民婦。整件事情就是如此。民婦這裡有幾個大夫的手書,關於三年前替李仁看病的情況。另一個證據則是,民婦的腿如今完好如初,和當時胡青的話語對比,也算是對胡青的反駁了。”
三娘說完話,從懷裡掏出一大疊的紙張。三娘安靜的跪著,將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