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不用陪他。
原本時礫已經計劃好這段時間搬回家住,陪著她爸,然後慢慢勸時信,哪想竟又遭到拒絕。
許敬珩說,當初時信選擇隱瞞她,就是不希望她為此事自責,以前成天說她不回家那都是逗她的。
時礫哪能不知道,父母這時候還是更為自己著想。正因如此,時礫才自責。
可是如果她搬回家,又該輪到家人自責了。
她只好聽話,該上班的時候上班,一旦空閒就跟白星去時信那兒,陪她聊天四處逛逛,去醫院治療。
許敬珩也去過海邊城市幾次,不過他沒見時信,去時信走過的地方看看她瀏覽過的風景而已。發訊息什麼都不提,只分享每日三餐吃什麼,反問她吃了沒有,再就是每天看了天氣預報,像平常一樣叫她注意增減衣服。
即使得不到回信,他也不停止。
漸漸的,時信開朗起來,不再整天悶悶不樂,語氣慢慢活潑起來。她確實非常努力接受現實,自我釋懷。
大約半個月後,白星和時礫趁休假,又去陪她上醫院做治療。
穿過醫院大堂去掛號,又去什麼會診室,放射室,前後跑了好幾趟。
後面,有個房間只能時信一個人進去,白星和時礫在外面走廊椅子靜待。
白星似乎對醫院有種天生的排斥,來過幾次,每次都說不喜歡這裡的氣味,還說一來就心裡不舒服。
估計是醫院裡往來的醫生護士和病人家屬都面無表情,姿態麻木。
包括時礫,每次來都不自覺流露憂慮。
疾病給人帶來的不僅身體上的折磨,對精神也是一種考驗。
重大疾病治療區人少,走廊空蕩蕩,偶爾護士推著小車,裡頭的藥水瓶子哐哐噹噹,在廊道激起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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