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會讓你舒服些嗎?」
時礫鼻音濃重:「嗯……」
「這樣啊。」
白星身上就是涼涼的,體溫比人要低。
她低眉看了看自己幻化雙手,運用小腦瓜稍作思考,手心貼住時礫兩邊臉頰,小身軀也挨過去貼緊人。
突如其來的貼貼,時礫迷糊渙散的眼瞳突然聚焦,大氣不敢出。
這傢伙傻乎乎的說什麼便是什麼,笨拙又老實。
身上溫涼與燥熱不斷漫融,融化了人內心幾許冰霜,化成水落入心湖,漣漪輕漾。
時礫沒追究也無力追究小球精的做法。她確實是頭腦發熱,燒到不由自主貪婪水一般軟和冰涼的觸碰。
她讓白星就這麼貼在身上。
在白星看來,人本就短命,可不能叫那人死了,十分賣力抱緊一點。
她身上冰冰的肉肉的,散發著淡淡的清草香,讓人舒服了一點。加上藥力催眠,不知不覺時礫沉沉睡了過去。
窗臺的陽光一步步移動,日上中天人屋裡一派寧靜,午飯沒吃。
直到下午兩點多,時礫從噩夢驚醒。
白星壓著她心口也睡著了,難怪除了鼻塞另有更透不過氣的原因,害人噩夢連連。
一覺過後時礫感覺腦袋沒那麼暈乎沉重,但絕對稱不上好受,咳嗽了兩聲,拿來溫度計給自己測量體溫。
378度,還是發燒。
厚重的窗簾掩去一切光線,室內闃然昏暗。
她沒吵醒白星,用遙控開啟緊攏的窗簾,讓陽光透進來,而後又抓起手機看時間。
早上江雲煙給她發微信,關於工作上的事,資訊在螢幕待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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