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著調整漸亂的氣息,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雙手不自覺放在時礫肩頭,享受著來自她的親暱。
當白星隨著水聲緩緩飄蕩,浮沉之時,時礫燥熱指腹滑過她溫涼耳廓,原本舌尖溫柔的刮蹭□□不知何時變成含著她的舌頭重重一吮,洶湧而來的酥麻感驚得她一激靈。
白星毫無防備,低低的哼了聲。
是時礫在試探這顆小木頭有沒有動情,聽見那一聲悅耳,很是滿意。
但白星不滿意了,兩個手軟軟的推了推她,稍微別開腦袋:「不親了。」
被親得殷紅小嘴一張一合,比平時更誘人,何況時礫等她那段時間忍了那麼久,自是意猶未盡,呼吸微亂,單手掌著她的後腦轉回來:「再親一下才能成為女朋友。」
剛剛親了那麼久,都給她親到缺氧不會思考了,提起女朋友一事,令她記起此番目的,便沒有拒絕,任由時礫又啄了幾口。
親完,時礫清淺笑道:「現在是你女朋友了。」
這話敲了敲白星木魚腦瓜,咚的一下,趕走了她之前的擔憂。
「是我的啦?」白星眨眨眼,笑著用手臂圈著她脖子:「以後都是我的?」
「嗯。」時礫臉埋在她頸邊蹭了蹭,軟語溫存。
白星放心了,抱著她的小石頭嘻嘻傻笑,壓根忘了現在還是上班時間。
門外有人敲了兩下,可能是找時老闆跟進一些事,沒想時礫一抬手直接施法鎖門。
恢復了能力是方便,她有話必須跟白星攤開講明白,不然那豬含糊不清。
「以後我們就是是情侶了,在一起談戀愛,不要跟人說岔了。」
白星一臉受教,點頭應:「嗯嗯。」
「只能跟我好,你知道的吧?」
「知道,從今往後只跟你世界第一好。」
別看這球不太聰明的樣子,她一向真誠,看她有這份覺悟,時礫也放心了。貪婪地再抱一會兒,要開始工作了。
前面來敲門的同事納悶,想著時礫是不是在裡面小睡所以沒回應,結果門一開,白星像個小雀兒笑盈盈走出來。
江雲煙辦公室就在隔壁,她路過,拐進去謝謝人家教她方法。
一聽時礫已經跟她在一起了,江雲煙比她更激動,哈哈哈的笑得誇張。
笑一方面是為她們高興,另一方面是春節時她與暮月打賭她們什麼時候在一起,賭了個大的,江雲煙贏了,一轉頭撥通電話朝暮月炫耀。
眾所周知江雲煙的嘴等於廣播站的喇叭,不出半日,公司上下都知道白星和時礫搞物件。
大家老驚訝了,驚訝她們天天同吃同住同進同出,今天才確認關係實在奇怪。
不過那些與自身無關,他們只管道賀,蹭一頓好吃好玩的。
時老闆近來好事不斷神清氣爽,當天決定下次團建請客。
這一天她的嘴角就沒下來過,晚上跟白星在外面吃飯,回到家破天荒的不去彈她大寶貝琴,在客廳抱著小寶貝球一起看電視。
白星坐在她身前,被長手長腳的人整個盤著,顯得更小一隻。
女人善變,時礫也不能免俗,往時整天吐槽江雲煙和暮月一天天膩歪個沒完,別的人有了心儀物件就變成戀愛腦,做事說話十句不離對方,如今她也換了個腦。
時礫下巴戳在白星肩頭,左手環著她的腰,右手玩手機。調出微信白星的資料,她的暱稱老實巴交寫的是大名,琢磨著換個什麼備註好。
寶貝啊女朋友之類的太普通了,時礫想了好一會兒。
白星感覺她腦袋動來動去碎發撓的脖子癢癢,躲了幾次,電視都不能安心看,便扭頭看她在做什麼。
時礫把修改好的備註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