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幾個客人出了門。
門一關,自顧回到座位,笑道:“季千冬,不過是點皮外傷,不需要來胸外科醫院吧。”
我癟癟嘴,自動倚到他懷裡,攬著他的脖子道:“我現在這樣,是不是有理由可以不去參加婚禮?”
他已經拿了醫用棉,沾了藥水替我消毒,仍帶笑意,“你害怕?”眼底卻說著,你想棄場,不可能。
我垂下眼,是,這一刻,我是真有點害怕,我不想面對趙雲陽,這一天來得太快,並不在我的計劃之內。
“才不是,我怕會想在婚禮上對他動手,他騙了我姐姐,卻和另一個女人結婚。”
他挑挑眉,“是嗎?”
我無所謂,耍著無賴,“你若不在乎,別說受這點傷,就算是爬,我也要爬去。”
他繃緊臉,語氣森冷,“誰傷你的。”
“是你的好阿姨,說是請來照顧我,結果呢,楚何,她若是你重要的人,早點與我說,我便不招惹她,如果不是,你一定要為我作主。”
他手一頓,明顯質疑,“她?”
“是,說要打死我,我是逃出來的!”
他繼續替我處理傷口,並未回話。
我小心問道:“她到底是你什麼人?”
“你別再招惹她。”他回答很淡。
“哼,你怎麼不說是她招惹我呢。”
“她不會。”他很乾脆。
“我不要,她這樣照顧法,我隨時會喪命的!”
他沉下臉,按了一下我的嘴唇,我痛呼。
“能讓她對你動手,你很厲害,我不會追究是什麼事,總之我會處理好,以後她不敢再打你。”
我十分尖銳與排斥,“你覺得我們還能相處好嗎!”
“你們不必要相處,她做飯,你吃飯,我會安排她和你的時間錯開。”
你低頭不語,看來要把這個令人討厭精明的女人調開身邊,不容易。
“你把她怎麼樣了。”柯楚何十分聰明,知道我豈是會吃虧的人。
“沒怎樣,大概已經醒了。”
他似乎十分信任我的“手法”,掐掐我的臉道:“她過得不容易,這事就這麼過了。”
今天真是失敗,本想一舉兩得,來個一石二鳥之計,看來都泡湯了。
“還傷到哪裡。”他已經處理好我臉上的傷。
我搖頭。
他看看錶,“我馬上有個手術。”
我雙眼頓時有些呆愣,手術?我的專業,我的老師,我的實驗,這些好像離我很遠,我還記得,離開學校時的驕陽如火,現在已經是寒冰籠罩。
“怪我限制你的發展?”他洞悉一切的抬起我的下巴,深深的望進我的眼底。
“不,這些都沒有你重要。”
這是實話,在我心中,復仇高過於一切。
“來,當我的助手。”他拉起我。
“可以嗎?”我雙手有些顫抖。
他抱緊我,緊得我似乎要窒息,“千冬,乖乖呆在我身邊,別對我耍手段,使心機,只要乖乖的,我會給你我所能給你的一切。”
“你說不要你的女人工作。”
“不是工作,只要你喜歡。”他實在縱容得我沒有絲毫道理,難道是因為趙雲陽的存在,而讓他有了危機感?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我真的想問這個問題。
“沒有理由。”
也是,他柯楚何要做什麼事,哪需理由。
他最大的錯,就不該是林惠怡的兒子。
這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以他的性格,若是我的母親害死林惠怡,他也一定不會放過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