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則把車門拽開,扶著秦朗上了車。
“送我們去機場。”
陳守則坐在後排扶著秦朗,然後開口看向駕駛位的司機,一個黑風衣的中年男子。
“是!”男子點了點頭,沒有多問半個字,也沒有半句廢話,立即開著寶馬車,直奔京城國際機場疾馳而去。
秦朗感受著肋骨傳來的疼痛,他的額頭都有些細密的汗珠,實在是太痛了。
肋骨斷掉的滋味,誰體會過?實在是痛徹心扉,一輩子都忘不掉。
哪怕秦朗是古武強者,可也不代表金剛不壞,沒有痛覺。
子彈的確對如今的秦朗沒什麼損傷,連皮肉都打不透。
可那是相對而言。
伊殺教的副教主肯巴吉爾的境界是煉骨境九重,他想打傷秦朗,輕而易舉。
他一腳就踢斷了秦朗的肋骨,更不是難事,而且已經成了事實。
秦朗咬著牙齒,哪怕疼痛難忍,也一句呻聲都不出。
半個小時之後,京城國際機場。
秦朗被陳守則扶著,從寶馬車走了下來。
寶馬車很快消失在機場的車海里。
“他是國王派來的司機,工作就是做我的司機。”
陳守則簡單的和秦朗解釋了一句剛才寶馬車的來歷,可秦朗現在疼痛難忍,根本沒心思去理會這些繁瑣小事。
至於國王為什麼派車和司機給陳守則,秦朗心裡也很清楚,為了他的小兒子趙庭,也就是自己的徒弟。
陳守則留在京城,也是在暗中保護趙庭。
不過現在陳守則只能保護自己了,還要陪著自己回東江市秦家。
“上我的專機!”
秦朗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之後對陳守則開口,語氣略有些虛弱。
陳守則急忙點頭,扶著秦朗,最後進入到金闕組織的闕主專機。
這一架專機,秦朗坐了無數次。
上一次坐在飛機裡面,還險些被氘彈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