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熟人之間基本都沒有敲門的習慣。
田粟絹推門進來,從兜裡掏了兩把,掏出兩張一百的紅票,一張五十的,以及幾張十塊錢的票子,甚至,還有三個鋼鏰。
她徑直走到我跟前,把我的手拿起來:“剛才住的地方收拾屋子的時候,在床墊子底下發現的,也不知道是坎清河還是你的,反正不管誰的,都應該是你的……”
說著就把那二百多塊錢,往我手上一拍。
我先是一愣,隨即笑道:“二姐,就這二百多塊錢,你至於嘛?你自個揣著不就得了……”
田粟絹不屑的瞥了我一眼:“說啥呢,因為那二百多塊錢兒,那我不成小偷了?”
說著轉身推門就走……
我愣愣的看著田粟絹離去,等我收回眼神的時候,我發現,站在我旁邊的黑子,居然還看著田粟絹離去的門……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對面的田陽。
田陽跟我對視了一眼,抬頭看了一下還傻愣愣看著門的黑子,低下頭,把煙尾巴按在菸灰缸裡滅了,然後拿起茶杯喝水……
我咳嗽了一聲:“黑子……”
黑子聞言登時一愣:“誒,高哥!”
我道:“一會兒晚上乾爹要做晚飯,乾爹會給你開餐單。
“你一會兒拿著選單,跟二姐去趟古城超市,一起把菜買回來,沒事兒的時候,你就在這待著吧,給乾爹和二姐打打下手,有事兒我會招呼你的。”
黑子聞言大喜,猛烈的點點頭:“好咧高哥。”
說著就要往出奔。
我忙喝道:“你忙啥?等會兒,乾爹還沒列選單呢……”
黑子尷尬的撓了撓頭,朝田陽笑笑:“乾爹……”
正在喝水的田陽噗的一聲把水噴出來:“叫叔吧……”
我也笑了:“別他媽瞎叫,乾爹是瞎叫的嘛?”
黑子再次尷尬的笑著撓頭:“叔兒……”
田陽拿起紙筆:“寶子,多少人,幾桌,都啥檔次的?”
我沉吟了一下:“照著二十多個,兩桌就差不多了。
“一桌一樓的,照一百塊錢的菜買弄就差不多了。
“一桌二樓的,照三百塊錢的菜買的就行,員工就只能委屈點了,吃點剩的,就不另外開桌了。”
田陽笑:“這就對了,他們都喝酒喝的多,吃不了多少玩意兒,剩下都他媽浪費……”
田陽說著,沉吟了一下,唰唰唰的開了單子給黑子。
黑子拿過單子,我遞給了他一張卡:“交給二姐,密碼六個六,記得告訴她小票都得拿回來報賬。”
黑子拿過卡,一溜煙的跑掉……
:()牌桌:你身邊最骯髒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