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然後笑嘻嘻的遞給我一根菸:“嘿嘿,林子,今兒他媽的輸了七八萬,真他媽背啊,你說這點子咋他媽這麼背呢?”
我含糊的敷衍道:“你少殼點外邊的娘們,那玩意兒都是爛桃花。”
奚文慶彌勒佛一眼的大腦袋忙不迭的點點頭:“你說的真對林子,我在永茂小芳崗那邊,整個了個小娘們,這段日子真是整的有點虛了,我得注意注意了……”
說著,他的電話又響了。
他拿出電話按了拒接,嗬嗬的笑著:“林子,整進去七八萬,太背了,你給哥返點兒,啊?”
說著,這貨不知廉恥的伸出他碩大的大手,三個手指頭攆著,整出一副查錢的手勢……
講實話,返水這個東西,這全是場子的自由。
場子願意返你點,就返你點,場子要是不想返你,你也沒啥該說的。
從來沒有說,場子就該必須返你水子的這個事兒。
說句到家的話,水子這個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要。
像他這麼明晃晃的要,我就像是跟吞了一個蒼蠅那樣噁心……
我厭煩的看了他一眼,想整他兩句,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不管他人品怎麼樣吧,好歹,他也算是場子裡的一員干將。
我不能為了較勁兒,跟場子的生意過不去。
憋點兒氣,噁心噁心自個,那都是應該的。
賺錢嘛,不寒顫……
場子這個地方,本來也不是聚什麼正經人的地方。
我於是摸出早就準備的兩千紅包遞給他:“哥,場子的水子,我就分兩成,也鬧不著幾個錢兒,別嫌少啊。”
,!
這貨拿過紅包直接就揣在了兜裡,嘿嘿的笑著:“哪能呢林子。”
說著還拍著我的肩膀:“你跟他們說啊,今兒晚的飯先欠著,我今兒有點事兒,得回去解決一下,飯改天一定請啊……”
說著拍了拍我,轉身上了車就走……
沃尼瑪!
就在江湖,誰不知道?
說改天,那就等於說沒有那天!
他奶奶的,我不但要給他返水子,還要連帶說好的一頓飯……
這人吶,他的錢可以丟在牌桌上面,幾萬幾萬的丟也毫不猶豫的出手。
但是到了牌桌下面,幾千幾千的,那也是好錢了,摳搜的要命,甚至他媽的連一頓飯,也要算計一下……
這也不知道是哪門子的狗曰的邏輯。
靠!
我不在乎這一頓飯。
只要這群人天天玩,我天天請他們吃都沒問題。
讓人生氣的是,這挺大個老爺們,說的好好的事兒,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位元麼川劇變臉變的還快,這特麼就不該是一個東北爺們該辦的事兒。
特麼的,男人的嘴那可是橫著的,這廝的嘴,這是要豎起來嘛?
這咋說出來的話,咋還能變成尿嗤出來呢?
媽的,果然有些人這神奇的體質,你是沾上了,那就是等於沾上了晦氣……
凡是跟他接觸的人,你就不帶得好的。
而有些人就是天生貴體,你沾上了就生意興隆,事業順遂,處處向好。
看著他遠去的車,我不由得吐了一口嗓子裡的煙痰,然後給柳婧去了個電話,叫她準備一桌子給我預備著,照至少十個硬菜整……
場子,只要有了局,有這個時間,吃吃喝喝,實在正常不過,可惜,今兒本來想刨奚文慶一頓,結果沒刨著不說,還讓他給刨了,晦氣……
:()牌桌:你身邊最骯髒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