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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可是,她一直都沒有找到這樣一個人。

她曾經離這樣的一個人很近,近到她幾乎以為已經得到了幸福。但是當她真正走近那個人的時候,她發現原來一切美好的東西都經不起推敲,經不住刨根問底的求證。不能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她最大的失敗,也是她最不願意放棄的一個原則。蘇雪奇知道,這個世界上一定會有這樣的人,至於她能不能遇見一個,那就不好說了。席慕容在詩裡說,為了遇見那個“他”,她在佛前求了五百年,佛才把她變成一棵樹,長在他必經的路旁。人和人之間的緣份到底是如何註定,又如何演繹的呢?蘇雪奇不在乎為了等到那個對的“他”而一個人孤獨下去,因為她從不覺得自己寂寞,她只是孤獨。

現在,蘇雪奇和馬鳴一起坐在那裡,笑吟吟地看著唐子陶擺弄著自己的一雙兒女,眉眼間滿是幸福。

唐子陶對馬鳴和蘇雪奇說:“馬兄、蘇姑娘,這幾天住得還習慣嗎?”

馬鳴回答道:“很好,唐進每天忙進忙出的,照顧得非常周到。”

蘇雪奇也說:“這幾天沒少麻煩嫂夫人,真是過意不去。”

唐子陶說:“二位這麼說就太客氣了。二位都是袁傑兄的朋友,也就是子陶的朋友。再說子陶與二位傾談,二位見解獨到,子陶深受啟發,生活中得良朋益友如二位,子陶求之不得,能夠在生活小事上幫一點小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呢?再說,拙荊每日在家,除了陪伴家慈就是帶著兩個孩子,有蘇姑娘陪著說說話,她也跟著長了學問見識,子陶倒要謝謝蘇姑娘呢。”說著唐子陶竟站起身來,朝著蘇雪奇深深作了一個長揖。

蘇雪奇見唐子陶一揖到底,覺得受不住,只好也站起來,蹲下身給唐子陶回了一個萬福。馬鳴見蘇雪奇在那兒作小女人態,忍不住笑了起來。

唐子陶聽見馬鳴笑,直起身,問:“馬兄笑什麼?你在笑我給蘇姑娘行禮嗎?”

馬鳴掩住笑意說:“我不是在笑唐兄,我是在笑蘇姐。”

唐子陶聽了奇道:“蘇姑娘有什麼好笑的?”

馬鳴說:“唐兄有所不知,蘇姐那樣一個獨立、知性的女人,居然在那兒和你福了又福的,一副小女人的樣子,真是不像她,你說可笑不可笑。”說完,馬鳴忍不住看著蘇雪奇又笑了起來。

唐子陶聽了莫名其妙,不明白馬鳴在說什麼。蘇雪奇聽馬鳴那麼說,不禁也笑道:“鳴子,你這話是在變相說我平時不夠女人,是不是?”說著拿眼盯著馬鳴,看他怎麼給自己解圍。

馬鳴聽蘇雪奇這樣問自己,忙說:“不敢,不敢。我哪兒敢說蘇姐不夠女人,我是在說蘇姐剛才太女人了。”說完又在一旁哈哈大笑。

蘇雪奇聽馬鳴這樣調侃自己,就舉起手朝馬鳴的背上拍了幾下,口中說:“你這個小子!”兩個人正在那裡打鬧,蘇雪奇一回身,看到唐子陶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和馬鳴,滿臉吃驚的神色。

蘇雪奇知道自己的行為在古人看來過頭了,或者說,她和馬鳴的行為在古人看來都過了頭。想到這一層,蘇雪奇馬上收回臉上的笑容,整頓一下衣裳,坐直了身子,朝馬鳴努努嘴,使了個眼色。馬鳴見狀,馬上會意。兩個人齊向唐子陶說道:“唐兄見笑了。”

唐子陶馬上收回自己吃驚的眼光,斂神屏氣道:“哪裡,哪裡,我看二位一片赤誠,子陶深感羨慕。不知二位是定了親的,還是本就是表親呢?”

馬鳴一聽,馬上解釋說:“唐兄誤會了,我和蘇姐非親非故,只是好朋友,在生活上彼此照應,時間長了,走的就近了。”

蘇雪奇也說:“正是。鳴子就像我的親弟弟一樣。”

唐子陶聽了二人的話道:“原來是這樣,我看二位一副自然,言談舉止說不出的契合,倒像一對璧人。卻原來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