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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上了電視。說實在的,雖然朝陽幾乎每天都和桃子生活在一起,可是因為工作上的原因,平時還是很難得的會和桃子待在一起。朝陽這才是發現,現在的桃子竟然突然的長得這樣高了,一切宛如昨天才發生的事情。

因為桃子在家裡也沒有事情,所以便對朝陽提議說今天就不回家裡。對於這一點,朝陽當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於是陪著桃子看了一會以後,桃子便是和朝陽睡在了同一張床上。哪怕是在睡夢中,桃子也是緊緊的攥著朝陽的手,從未放開過。

在醫院裡的這些日子總是極為的無聊,桃子也是重新的到學校讀書去了。期間也是來看過許雅幾次,不過最多的時候,卻是賴在了朝陽的身邊,朝陽以為桃子這是源自於女兒對一個父親本該有的依賴,所以也就沒有往心裡去。

馨兒早已經是在前幾天的時候,被他的父母給領出來院。在馨兒臨走的時候,還給朝陽留下了電話,說有機會一定要一起出來玩玩。朝陽卻是知道,這只是一種悲傷的告別儀式。無論如何,朝陽都不會給馨兒打這個電話的。

從依稀的談話裡,朝陽還知道了馨兒並不是成都本地人,只是在成都上學而已。他的父母是一個建築工地上的工人。也就是說,他們一家子人都是外來務工人員。現在的成都真的是發展的很快,地鐵都快修建完畢了,相信在不就之後,就能給日漸擁堵的交通緩解一些壓力。不過這些事情,對於生活在成都這個新型城市裡的白領階層、或者是到這座城市來打拼的務工人員來說,永遠都只是茶餘飯後的閒聊話題。他們只關心的是,下個月的菜價能不能降些、工資能不能再漲一點,還有老闆最好別突然的炒自己的魷魚,這就足夠了。這才是生活在這座城市裡最低層的老百姓的切身想法。

在馨兒出院的時候,身上的傷口並沒有完全的癒合。也就是說,他的父母是給她提前做的出院手續。因為他們是外來的務工人員,所以他們在醫院接受的任何治療費用都是不能報銷的。想到這裡的朝陽,心裡異常的難過,對於馨兒這樣的一個普通家庭來說,這樣的治療費用也不是一朝兩夕就能掙到的。朝陽也明白馨兒父母這樣的做法。相信他們會這樣的選擇,一定也是迫於無奈才這樣的。畢竟醫院這個地方並不是慈善機構,只要是身上沒有錢,不管再怎樣嚴重的病,都是不與治療的。換做任何人處在馨兒父母這樣的位置,相信也是會做出這樣痛苦的選擇。這樣的社會本就是這樣的殘酷,在這樣的一個社會里,只有是強者才能在這樣的一個時間裡站穩腳跟。而弱者,只能是抱著過一天算一天的想法在這樣一個社會里苟延殘喘著,過著用著這個月的錢,期盼著下個月工資的日子。

現在對於事業和工作是這樣詮釋的,雖然並不適合所有的人,不過顯然代表著絕大數人。事業是你今天做了明天還想做。工作是今天做了,明天還得做。從心理上,便是決定了你工作的態度。

現在躺在馨兒那張床上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話並不多,所以朝陽也就不知道她的一些情況,只是知道她是一個即將待產的產婦。

想來也覺得很好笑,醫院居然是把待產的產婦給安排進了這樣一個病房。要知道許雅可是做的是墮、胎手術,而不是刨婦產。然而朝陽卻是笑不起來,他只是希望能早點離開這個醫院。

醫院就是這樣的,每天都有不同的人進來,也要不同的人出去。上演著一幕幕人間的悲喜劇。

醫生這幾天過來查房的次數也少了很多,透過與醫生的交流,朝陽得知了許雅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相信過不了幾天,便能出院了。

第一百一十章乖巧的女兒

越是臨近出院的日子,許雅越是對朝陽抱怨著說:“你成天都讓我躺在床上,怎麼都不准我下床,你是想憋死我啊?”

朝陽知道許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