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樊雲杉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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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梅,你這打算怎麼辦?”樊母目光落在唯一的閨女身上道。
“我?”沈雁回點點自己道,吃瓜吃的正有意思呢!怎麼會問她呢?“啥意思?”
“你不打算再找嗎?”樊母眼巴巴地瞅著她說道。
“找誰?找男人?”沈雁回搖頭如撥浪鼓似的,“不找。我自己一個人挺好的。男人呵呵……”敬謝不敏,“免了。”
“姐,這世上不是所有男人都像魏春生似的。”樊雲杉關心地看著她說道。
“對呀!人家兒子都兩歲了,你還等著他回心轉意嗎?”樊冬青有些緊張地看著她說道。
“你們倆想什麼呢?這種爛男人,我謝天謝地有人要他。”沈雁回雙手抱拳正話反說道,“我祝他們百年好合,祝他幸福到老。”深邃透徹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再也不來打擾我們才好呢!”
沈雁回好奇地看著樊冬青道,“你咋知道他的訊息呢!”
“我這賣蛋糕,認識的人多了,也知道咱家的事情,就說上兩句。”樊冬青氣鼓鼓地說道,“他現在跟著人家搞工程發了。”
“發就發了唄!你想看我後悔的樣子。”沈雁回眼神微涼地看著他說道。
“不是,不是。”樊冬青慌忙地擺手道,“我相信狗改不了吃屎,你們剛回城的時候,單位效益還好,日子過得挺好的。單位不行了,工資開不出來,才開始拿你撒氣的嗎?我不相信他會變。”
“這不就得了,你應該高興我脫離苦海。”沈雁回深邃透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我只是覺得你養魏來他們三個很辛苦。”樊冬青心疼地看著自家姐姐說道,“他現在真的發了,大哥大,桑塔納都開上了。”
“你要相信憑運氣賺到的錢,會靠實力還回去的。”沈雁回清冷的目光看著他們說道,“站在風口上豬都能被吹上天。”
“噗嗤……”他們全都樂了。
“笑什麼?前些年魏來他姥姥擺個茶攤賺的都比咱開的工資高。”沈雁回烏黑的瞳仁看著他們說道,“茶攤不行了轉冷飲,熱飲,現在不也比守著工廠的人開的工資高嗎?”笑眯眯地說道,“及時的轉換思路,與時俱進。”
“對!”樊雲杉認真地思考片刻道,“這確實不需要高深的技術,只要肯幹就沒問題。”
“那傢伙自己承包工程?”沈雁回有些驚訝地說道,一臉質疑地說道,“他技術方面能行?”
“不是!他說白了是包工頭,他只是個二老闆。工地現場有技術員,有監理,驗收有人家建委專家。”樊冬青黝黑的眼眸看著她說道,“質量上把控著呢!”
“看工地的,老闆這麼信任他嗎?”沈雁回驚訝地看著他問道。
“工地有小夥兒從腳手架上掉了下來,當場沒了。人家家屬來鬧,他從中調和給了人家五萬塊錢私了。老闆就信任他了。”樊冬青黑漆漆地眼眸看著她說道。
“這種黑心的事也幹。”沈雁回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說道。
“工地上安全上不注重,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樊冬青抿了抿唇說道,“鬧大的要停工的,大都是私了的。”
“我也聽過的。”樊雲杉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說道。
“賺這種喪良心的錢,遲早會倒黴的。”沈雁回輕哼一聲說道。
“人家現在混的風生水起的。”樊雲杉詫異地看著她說道。
“現在掙的錢不是錢,人生是漫長的。”沈雁回清澈的眼眸看著他們平靜的說道,笑著又道,“不說他了,只要不來煩我就行。”鄭重地又道,“而且我沒有再嫁的打算,不是因為舊情未了,而是不喜歡,對男人沒興趣。”
“姐就這麼打算